生里根本不可能在意的东西。
一个名字而已。
官颖棠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喊了一声培明。
可明明最开始,她也是想过这种可能的。她担心像电视上那样,一个男人因为另一个男人的出现而吃醋,偏偏后来孟清淮无意中提了句蒋培明的风流,她才将整件
事走偏去了完全不搭界的方向。
官颖棠内心柔软,一瞬间有好多话想要说,可停顿须臾,却只看着孟清淮轻轻道了句,“可我叫你老公啊。”
“……”
“我叫他培明也好,明少也好。”官颖棠眼神清澈,“都不会心动的。”
孟清淮呼吸忽然就滞了一下,紧接着被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包围,他声音发紧,也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问她,“那你叫谁的名字会心动。”
官颖棠咬了下唇,故意别过去,“不想说。”
孟清淮掰过脸吻她,那双很难激起波澜的眼里,此刻涌着几乎要将她融化的灼热。
呼吸交错,强烈的拥吻让官颖棠心都在发颤,甜腻的喘|息难抑地从唇齿间溢出,她仰着头,有些受不了地承认,“你,你的。”
唇上的吻更重了,孟清淮哑着嗓子,“以后不准再说离婚两个字。”
“……嗯。”
窗外雨不停,路边的车灯接连急促闪过,被误解的情愫打开后,也在潮湿中狂奔。
明明是雨夜,空气里却好像燃起了炙火。官颖棠身体变得滚烫,人被吻得迷迷糊糊时,孟清淮撩开旗袍下摆,掌心贴上她的腿侧,像是要进行下一步时,动作忽然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