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愈合了!”鹿南歌偏头想躲,却被对方用指节轻轻叩了叩发顶。
顾晚捂着嘴直乐:“就是,池少爷,南南这个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也就你和阿野能瞧的见...”她望着一大一小齐刷刷看向她的眼神,咽了咽口水,忙不迭摆手:“当我没说!您二位继续。”伤口包扎完毕,众人默契地分成两组轮换进食和警戒。午后昏沉的阳光透过破碎的玻璃窗斜射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顾晚脚步很轻地在教室里来回踱步。"晚晚,怎么了?"鹿南歌压低声音问道。顾晚咬着下唇,目光扫过警戒的贺灼和闭目养神的众人,声音细若蚊蝇:"南南,我...我想上厕所。"“我陪你去。”两人刚起身,前门的贺灼:“南南,你们去哪?”贺灼这一嗓子,所有人都醒了。顾祁从课桌上撑起身子,额头上还带着压出的红印:"晚晚,去哪?""去哪去哪!烦不烦!"顾晚突然拔高音量,脸颊涨得通红,"老娘尿急不行吗!"顾祁揉了揉太阳穴:“我们陪你们去,两个人太危险了。”鹿西辞:“嗯,砚哥,季献和池一都伤着,你们在教室等我们。我们仨陪着去就行!”鹿北野:“我也要陪姐姐去!”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走出了教室门。贺灼,顾祁打头阵,鹿西辞断后,鹿南歌,顾晚和鹿北野在中间。走廊尽头的厕所标志已经褪色,门板歪斜地挂在铰链上。贺灼和顾祁挨个隔间检查,踹开每一扇虚掩的门,确认没有潜伏的危险后,才朝两人点头示意。顾晚和鹿南歌刚进入厕所的瞬间,教学楼另一端靠近大门的那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金属碰撞声、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模糊的喊叫,正从大门方向快速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