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疼,不过他倒是什么都没有说,硬撑着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云霞看的心疼不已,又知道该怎么办。
她还没开口说话,郭建军就感觉自己的手臂处传来了一抹温暖,整个人直接愣住。
李怀雁可顾不得其他用手笔,夹着他的手,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
“你这家伙下手能不能有点轻重,那王安国的死活我又不在乎,反倒是给自己弄出毛病来了,幸好家里有点药。”
“放心好了,这是长庆自己配的药,对于止血生肉这方面有奇效。”
“疼么?”
郭建军看着她有点不太专业,有点犹豫的模样,顿时问了一下。
李怀雁信誓旦旦的说不疼,随着药粉接触的血肉的那一刻,郭建军疼的那叫一个面目全非,他完全没有想到。
这玩意跟把清凉油撒在伤口上的感觉是一样的,可妹妹还在他只能捏着凳子,不让自己叫出来。
不过手臂还是本能的抽搐了一下,这一蹭不要紧,感觉好像蹭到了一团棉花上一样,整个人顿时愣住,才想起来自己的手臂是被人夹住的。
看李怀雁夹住手臂的模样,显然她早就知道这药粉的结果。
云霞看着郭建军满头大汗,比之前揍王安国的时候还要难受,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哥,很疼?”
“要不你试试?”
郭建军瞥了一眼自己的妹子,咬了咬牙反问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李怀雁压着他的手臂,拿出纱布缠绕了起来。
“疼就对了,这药就是为了让长庆知道,上山的时候要小心一点,我是千叮咛……”
李怀雁本想要继续说下去,可她发觉自己说到这里有些不合适。
长庆是她死去的丈夫,对她真的很好很好,有什么东西都在紧着她在用,便是走了两年了,她还是忍不住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