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小脑袋瓜,总是如此令人始料不及。′k?a·n?s?h`u/b`o_y,.,c~o-m·”
大掌温柔抚摸少女头顶,低磁嗓音如沐春风,丝毫没有因此怪罪于她。
外面天色大亮,车厢内光线极好。
宋晚轻能清楚看到浮现在俊脸上的柔情,以及春风化雨般迷人的轻笑。
离开疆域,他的心情似乎很好。
小脸仰起,凑近薄唇,吐气如兰,“你这句话是贬义还是褒义?喜欢还是不喜欢?”
纤长墨睫轻眨,比葡萄还漂亮的眼睛只装着眼前的他。
佳人化身勾魂摄魄的妖姬,祁无妄难以把持,坚如磐石的手臂将人紧紧禁锢于怀,低头偷香。
经过连日实践,技巧突飞猛进,少女节节败退,仿如漂在大海的浮萍,孤立无援,只能牢牢抓住他,视他为救命稻草。
他似乎很满意她仅能依附于他的举动,缠绵悱恻,不放过任何一处将她征服的敏感肌肤。
时光缓缓消逝,首将她吻到全身无力方松开,俯首在白嫩耳边轻语,“是赞美,亦是喜欢,钟爱轻轻每一面。”
短短一句话,阐述他对她的痴迷。
宋晚轻浑身软的没有力气,靠在他炙热如火的怀里,小手隔着衣袍在他胸膛画圈圈。¨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现在只是对我还有新鲜感,才觉得我哪哪都好,倘若日子久了,你估计就会感到厌烦了。”
天下间的男子,基本都一样,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从无更改。
凤毛麟角的痴情人设,也只是因为责任、或自身形象不能受到影响,方会从一而终,表面不体现出来。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美眸闪过一丝厌恶,并非针对眼前的他。
那一缕厌烦,祁无妄精准捕捉到,狭长眼眸深处涌起焦躁戾气,掩在袖袍的大手,紧握成拳。
他的轻轻,想到了谁?
想起昨日在她眼中划过的那缕思念,心中妒意腾飞,那人是谁?是否曾经伤害过她?
她的娇与媚,是否也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现过?
光是猜测,就让他杀意西起,欲将人灭之。
为了不吓到娇弱的她,极力压下磅礴暴戾,嗓音暗哑,“轻轻,吾对汝之心,天地可鉴,永不变,若有违背,挫骨扬灰。”
最重的毒誓,从薄唇飘出,让宋晚轻心灵受到震撼。
古人最忌百年后尸骨不能入土为安,他居然就那样轻飘飘说出了口,她该信吗?
可记忆中那个满心只有治病救人的父亲,最后不还是做出了对不起母亲之事。+w`d?s,c¢w¨.·n¢e_t^
她那对现代的父母,在各大豪门世家眼中,是模范夫妻,也是最好的搭档。
他们皆出自中医传承世家,不管是出身,还是学识与样貌,无与伦比的登对。
曾经,她也觉得父亲和母亲会是例外,是世间最恩爱的一对,谁也拆散不了他们。
就在她十岁生辰的前一天,世界观出现了裂痕。
她站在别墅落地窗前,亲眼目睹父亲和女助手在阴暗处拥吻,何其讽刺。
思绪回笼,小手抬起,缓缓描绘眼前人似剑般锋利的眉毛,扯开话题,“你还没告诉我,我们现在是去哪?”
她虽然方向感不太好,在这个时代,也是第一次来疆域,但她记性还算不错,某些特别的标志性物体,还是能记得住。
透过车帘,望到的陌生路景,显然不是返回皇城的方向。
马车经过之处,植被越来越少,风沙逐渐加剧,这是出了云沧国地界?
她的疑问,很快得到解答。
祁无妄自我调节,将涌现在心头的狂躁,挤压至角落,拥着少女,撩起车帘一角。
“轻轻,我们去神山,神山位于北海,需要经过沙漠、大海,路途遥远,未经你同意,是我之错。”
含着歉意的吻,轻轻落在佳人眉心。
他急于治好这具不能人道的躯体,更不放心将她放归将军府。
以免夜长梦多,唯有将她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她都只能为他所有。
浓稠暗色,极速从深眸划过。
宋晚轻在观赏外面景色,并未注意到他越来越阴暗的执念,粉唇一开一合,“神山是什么地方?”
之前,好像有听他讲过,某个专门给他诊治的医者,好像就是去那里为他寻药医治。
陌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