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只有这种可能了,毕竟自家的这条水沟自从筑坝拦水后,这么多年就没有多少条鱼。+x-k,a¢n+s¢h-u+j_u?n+.~c\o¢m^
梅子和刘氏自从来了云家,见到过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去了,就像云新晨当初安慰她的那样,怪见得多了就见怪不怪了,所以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准备动手杀鱼洗鱼。谁知云老二又抛出一个重磅消息:“水洞里的水位又涨了,流出来的水更多了,水洞下方的排水渠旁边还有好多鱼呢!”这下,三个女人再次惊得合不拢嘴,这大旱之年,竟然有如此奇遇,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梅子和刘氏心急如焚,连饭都顾不上吃,拿起篮子就往外跑。徐氏看着她们风风火火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云新晨回来得知此事,看着父亲还在慢悠悠地吃饭,急得不行。他迅速灌下一大碗水,抓起两个馒头,抄起大铁锹就往外冲,一边跑一边催促:“爹,别磨蹭了!赶紧去挖沟理水,把沟挖宽挖深,好让更多的水顺着过水渠流进大沟里,以防水淹了荒地!”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云老二见状,也加快了吃饭的速度。.d+a.s!u-a?n·w/a/n!g+.\n`e_t¨匆匆喝光稀粥,拿起铁锹,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媳妇插好大门。不过,他没有直接去荒地,而是先到隔壁安排豆子和老黑今日的活计,随后才大步流星地朝着荒地走去,准备大干一场。
云老二说是去荒地里干大事业,事实上,今年在荒地里还真是没干什么事,因为担心荒地的秘密保不住,所以今年草没有拔,荒没有开,只是将水洞里的水引下来,在荒地干了的时候给浇灌一遍,别让荒地里以往种的药材干死了,否则的话,万一秘密保住了,药材却干死了,岂不抱憾终身?
云老二右手拎着铁锹左手抓着馒头边走边啃往家里的大水沟那去,打算查看一下水坝情况,刚到水坝边,就听到大水沟里扑通一声,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鱼跳了起来。
水沟里的水早已漫过水坝,从整个坝面哗哗的向下流着。看到水坝倒是坚固如初,放心了些许,便沿着长满金银花的沟边继续往前走,去往水洞下的排水沟处。
云老二踱步到水洞下游的排水沟,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25′[?4?}?看·?书?* §)更?新D最)??全¢今早从另一处巡查的,竟没发现,靠近大水沟的荒地已大面积积水——在这几十年不遇的大旱之年,引水渠里的水竟泛滥成灾!若不赶紧拓宽加深水渠,地里的药材怕是要因涝枯死。这消息传出去,自家不仅要沦为笑柄,更要遭人戳脊梁骨。将这水洞下至大水沟这段过路水渠挖深拓宽迫在眉睫。
天气太过炎热,云老二为了给身体降温,干脆脱掉鞋,站在水渠里开挖,水渠里的水凉凉的,脚站在里边很舒服。
"爹,您说是不是哪路神仙特意眷顾咱家?"云新晨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不然在这大旱之年,人人家里食物水源短缺之时,水洞不仅突然涨水,解决了咱家吃用水的难题,还顺道送来鲜鱼解决了咱家粮食短缺的问题,这偏袒也太赤裸裸了吧!"
云老二没好气地瞥了儿子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听你爷爷说,外头天地广阔,说不定别处正闹水灾呢。这水洞本就怀疑连通着外头,如今的猜想倒是得到了证实,恰巧今年咱俩又将水洞凿开,使得水流变大才把鱼冲了出来。"
"您就一点不觉得神奇?"云新晨不死心,"水涨鱼现,既解了饮水之急,又添了口粮,咱家这不是彻底搞定脱困了吗!"
说话间,梅子和刘氏沿着排水沟捡拾鲜鱼。梅子眼珠一转,突然来了主意:"东家嫂子,咱先把这些鱼送回去,让抱弟收拾。咱俩回家垫垫肚子,带上剪刀菜刀,就在水渠边现杀现洗,省得来回折腾!"
刘氏笑着点头:"这主意妙得很!"两人说干就干,先将一篮子鱼交给抱弟,又匆匆喝了几口粥、揣上几个馒头返回水渠。银鳞跃动间,两人边忙活边打趣。
"去年吃鸡吃得满嘴土腥味,今年顿顿吃鱼,会不会也吃腻啊?"梅子擦了把汗。
"难说!"刘氏利落地刮着鱼鳞,"鸡拿土洗澡,吃出土腥味;鱼成天泡在水里,难不成最后吃出个水味?"
"那干净水甜丝丝,脏水臭烘烘,浑水一股子泥腥味"梅子笑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