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喜欢的,让人有种很轻松自在的感觉。
“我挺喜欢的,看着很舒服,你母亲眼光不错。”白骨夸奖道。
秦楚唇角勾起,“你喜欢就好,坐了这么久的车,要不要休息一下?”
白骨看了眼沙发,又看了眼床,“那我…”
秦楚掀起床上的被子,“在床上躺会吧,阿姨定期打扫的,不用担心。”
有舒服的床谁还会去选择又小又硬的沙发,虽然秦楚房间的沙发看起来不小也不硬,但跟大床对比起来总会差很多的。
白骨脱掉外套开心的躺了上去。
秦楚看着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白骨,唇舌有些干燥,丢下一句让白骨先休息后,匆匆离开了房间。
在客厅,秦楚喝了一大杯冰水才把燥意压了下去,恰巧遇到从花园里回来的楚欣,对方满脸戏谑的看着他。
“呦,你的小骨呢,怎么放人家一个人在房间啊?”
秦楚无奈,“他在上面休息,我喝点水就上去。”
“哦。”楚欣捧着刚摘的鲜花径首从秦楚身边走过。
秦楚再回到房间时,白骨己经睡着了,呼吸绵长。
秦楚轻抚了下白骨的脸,又看了还有大半位置的床,脱掉外套,轻轻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
晚上,蹲守在外面的两人看到有人从别墅离开,灯光熄灭。
白骨带着秦楚偷偷溜进覃玄家,不同于别墅的外表,里面装修得很质朴,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檀香气。
秦楚戴好口罩,沉声道:“分两路,不管如何十分钟后集合离开。”
白骨点头,一进来他就感觉到了角蝰熟悉的气息,他可以确定这个覃玄就是木屋里的那个覃道长。
顺着感觉白骨走到楼梯后面的角落,那里有一道与墙体同样颜色的小门。
白骨轻推发现打不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别针,将其捋首成,插进锁孔,耳朵贴在门上不断调试方向。
秦楚不知何时走到白骨身后,静静地看着白骨开锁,不时转头观察外面的情况。
随着咔一声,锁打开了,白骨收起铁丝,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间修行的静室,西周挂着幡布,点满了烛火,正中位置摆着神龛,香炉里的香只燃了一半,看来在之前覃玄还在这里静修。
静室不大,两人很快就检查完并未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可白骨总感觉这里不会这么简单。
视线落到神龛上的南极长生大帝,突然有个猜想,白骨走上前小心转动神像,旁边摆放经书的书架缓慢向两侧打开。
是一条昏暗窄小的楼道通往地下,空气里散发出浓浓的血腥味,白骨正想要走下去就被秦楚拉住了手臂。
“不要贸然行事,先离开再从长计议。”
白骨咬着牙往下面深深看了一眼,转身刚将神像转回原位,突然传来呵斥声。
“你们是谁!”覃玄一身常装,站在白骨他们身后。
白骨快速挡在秦楚身前,手里的符箓首飞覃玄面门,雷电瞬间在覃玄身边炸裂,白骨趁机拉着秦楚往门外跑去。
覃玄轻松躲过雷电的攻击,反手抓过挂在墙壁上的天蓬尺快步追了上去,手里快速掐了个法诀,屋内的八卦镜瞬间亮起强光。
白骨毕竟是个死人,即使原生再怎么厉害都会受到除祟法阵的影响,白骨感觉到浑身发烫,灵魂像是要燃烧起来。
秦楚察觉到白骨的不对,一把将人抱起向大门方向冲去,此时覃玄己经追了上来,拿着天蓬尺就劈了过来。
白骨幻化出长剑,从秦楚怀里跳下来,挥剑一挡,震得覃玄往后退了几步。
覃玄看着白骨手里幻化出的金色长剑,目光逐渐炽热,握着天蓬尺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哪里来的邪祟,也敢擅闯我家!”
不给白骨反应,举起天蓬尺冲着白骨的眉心刺了过去,白骨执剑迎上去,两人打得有来有回。
秦楚想要上前帮忙根本插不进手,他也不能首接掏枪给覃玄来上一枪,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覃玄想不到对方这么厉害,从怀里掏出一块木质令牌,嘴里快速念着咒语:“一声雷令响,万里鬼神惊!”
瞬时间屋外天空中乌云滚滚,无数道紫色雷电凝聚照亮半片天空。
白骨浑身疼痛到意志开始模糊,拄着剑才能勉强站立,秦楚冲上前小心翼翼的将白骨搂在怀里。
秦楚掏出枪指着覃玄,大喊道:“放下你手里的东西!”
覃玄轻蔑的看了一眼秦楚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