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件!掌柜的,给本郡主装起来。”
江雅亭话音未落便被打断,前来的是位红衣女子,意气风发,很是张扬。
“你是何人?见王妃竟敢不行礼?”如月见她身上并无名贵饰品,只当是谁家娇纵的小姐,出言训斥。
红衣女子身后的婢女也开口,气势更盛:“我们郡主乃是南王府掌上明珠,自幼在皇宫长大,当朝皇后娘娘乃是郡主亲姑母。”
南王是与皇帝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辅佐皇上登基后便做位闲散王爷。素来听闻府上有位郡主自幼长在皇宫,深受皇后喜爱,比公主更甚些,养得娇纵蛮横,目中无人。
这般算起来,地位与江雅亭不相上下。
江雅亭故作亲昵地与之问好:“原是太安郡主,真是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
“哼,谁与你是家人,我是南王府的郡主,你却是衡王王妃,咱们中间隔着远呢。”太安郡主摆摆手,拒绝她胡乱认亲。
江雅亭出师不利,尴尬地不知如何接话。
也并非所有人都吃你温婉友善那套,碰壁了吧。
言望舒退后几步,环抱双臂,饶有兴致地看戏,生怕他们忘记正事,好意地提醒:“你怎的对衡王妃不敬啊,这礼服是我们王妃先看中的。”
太安郡主素来蛮横,此刻更是不讲道理:“那又如何,本郡主看上得东西便是本郡主的。那掌柜的,你敢卖给别人吗?”
如月为主子打抱不平:“大胆!我们王妃还未与你计较,你却抢王妃的东西,好生放肆!”
“就是,王妃可是衡王的心肝宝贝,你气坏了赔得起吗。”
言望舒在旁夹着嗓子,火上浇油。
打起来!打起来!
她最爱看别人干架了,扯头发!挠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