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所开的药方,其中还加了解药,应当好转才是。”
她刚走出房间便听见家丁来报,衡王妃与太子得知朱冰雁身体不适,特意带了太医前来。
听见江雅亭前来,朱冰鸢脸色微变,但紧着妹妹身体便没有多说,看在太子颜面上,让家丁将人直接带去妹妹院子。
房中,婢女将染血的水盆端出去,还有一婢女在处理地上血迹,那碗安神汤还放在床头。
朱冰雁喊昏迷不醒,面白如纸,唇上更没有血色。
“上午还好好的,怎的忽然这般虚弱了,你们这些下人就是这样照顾二小姐?”朱冰鸢迁怒婢女,满目心疼,用手帕擦拭妹妹额间细汗。
婢女跪了一地,正当此时,太子与江雅亭带太医前来。
朱冰鸢起身问候二人,与太子细说清楚情况。
“快让太医查查是何情况,怎会这般严重。”太子向太医时眼色,后者上去检查一番。
少顷,太子放下手,神色肃然:“朱大小姐,二小姐此翻症状疑似中毒,她今日可用过什么药物?”
这两日皆只服用过用言望舒所开的安神汤,那汤药就放在旁边,太医拿起来检查。
朱冰鸢认为这安神汤是言望舒特意所配,其中还放了解药,应当是无事。且他们来的实在太过巧合,更让人怀疑。
“太子殿下,这安神汤中放了相克的药材,形如砒霜,万幸二小姐服用的少,否则便是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太医说的言之凿凿。
太子震怒,明知故问:“此药是哪位郎中所开,本殿要亲自取他性命!”
“如此低级的错误实在不应该,还望朱大小姐不要包庇郎中,让太子为二小姐讨回公道。”江雅亭在旁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