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他甩开。
听她此言,顾彦昭才注意到她双颊通红,额间密布细汗,双鬓发丝中亦藏着汗水,连领口衣襟都被汗水打湿。
六月骄阳似火,她顶着大太阳赶回来,定是又急又热,实在是太过辛苦。
“是我的错,害你白白担心,顶着暑热赶回来。”顾彦昭不松开她的手,委屈地认错,“可我也好久没有与你好好说话了,昨日在桥上等你回来想与你偶遇,你忙得也没有看见我。”
“今日买回你喜欢的糕点也没有见到你在家,我一时情急便想到这么个馊主意,可我也是为了能与你多多相处。”
他说得心酸极了,好似七尺男儿都要被委屈得落泪。
言望舒想起昨天桥上似乎的确有个人影,当时她在想怎么缓解朱冰雁孕反便没有多注意,现在想来能在王府后宅出现的男子便只有他了。
她想起这段时间注意力都在外面,的确忽略了他,气才消了:“这些日子的确对你多有疏忽,那边是被孕反折磨得不成 人形的好友,我不能不管。”
见她气消了,顾彦昭才敢嚣张几分,质问道:“那便可以不管本王了?本王对你不重要吗。”
他语气酸溜溜地,心中也酸涩,尽是对她厚此薄彼的不满。
言望舒从没有见过他这般吃飞醋的模样,只觉得有些好笑,耐心地向他解释:“等她好些了我便不必日日都去,我保证到时多陪陪你,可好?”
终于听到他想听的话,顾彦昭唇角勾起满意地笑,将她拉进怀里,双臂环抱着她,怎么抱都抱不够。
在她耳边细语:“丞相府那么多下人,你尽可以将方法教给他人,不必事必躬亲。”
言望舒有所犹豫,闷声应着:“别人容易出差错。”
靠在他怀里,她也完全放松下来,懒懒地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