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你装作若无其事的去休息,直到凌晨‘发现’尸体去报警。”
陈默的每一句话,都让张维均心惊肉跳,他精心编织的谎言和伪装,在环环相扣的证据链和心理攻势下,开始土崩瓦解,他桌下的手也开始了微微发抖。
“不…不是这样的…”张维钧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的挣扎,“我没有…我没有杀她…是劫匪…一定是劫匪…”
“劫匪?”陈默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张维钧的眼睛,“哪个劫匪会放过主卧梳妆台上的珠宝首饰和保险柜?”
“哪个劫匪会用扼颈这种费时费力的方式杀人而不是一刀毙命?哪个劫匪会特意拿走一块不值钱的旧手表和一个只有几百块的钱包,却留下更值钱的东西?”
“哪个劫匪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入门窗完好的别墅,又在你这位精通法律的男主人‘在家工作’的时候,从容地杀死女主人并伪造现场?”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疾风骤雨,彻底击溃了张维钧的心理防线。他精心构建的逻辑堡垒轰然倒塌。他再也无法维持那副精英律师的镇定面具,双手抱头,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呜咽。
“我没有…我真的没想杀她…”张维钧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
“我们吵得很凶…她骂我是伪君子…说要让我身败名裂…要曝光我和苏晴…还要拿走律所一半的股份…我…我气疯了…我抓住她…我只是想让她闭嘴…我没想…我没想掐死她…”他终于承认了扼颈的事实!
他身边的律师脸色铁青,知道大势已去,颓然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