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按照她的观察，找的季寰喜欢吃的东西。

“你转性了？”

用完晚膳后，季寰挑眉看着她。

被注视着的人笑了笑，亲自将一盏茶放在他手边：“那是臣妾以前不懂，现在开窍了。”

之前摆烂不过是没想通，想通一些事情后，能做的便多了起来。

在姜念秋要转身走的时候，季寰眼疾手快，瞬间将她细细的手腕捉在掌心里：“是么？那不妨宜妃同朕说说看，是开了什么窍？”

此刻，定在她身上的视线变得很深沉。

眸底暗得如同深渊。

咚、咚、咚。

姜念秋突然心里生出一个捉弄的想法。

她清了清嗓子，对着季寰道：“皇上靠过来，臣妾告诉您。”

季寰瞧着，当真往那头靠过去。

没防备住，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处。

几乎是瞬间，向来叱咤风云的男子，竟然愣在那里。

这是有些恶俗的小说或是电视剧里有过的情节，被重现在了此刻。

姜念秋直起身子，声音小的只有二人才能听见，带着丝丝缕缕的柔情：“这就是臣妾开窍的地方，您可还满意？”

小翠和秋雁在外头不小心看见了这一幕，两人的脸立刻涨红。

主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居然趁着皇上不注意的时候……偷亲他？

对此，姜念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反正按照二人关系来说，最起码也是男女朋友了，还是最亲密的那种。

亲一下，又不是有伤风化。

她能接受，但季寰仍旧有些不太能转过脑子。

他的唇抿得紧紧的，憋了半天，只是眼神微微用力：“青天白日的，很是没有礼数！”

他甚少流露出这样的模样。

看着……很可爱。

原来，玩儿恋人之间的游戏，这么有趣！

就连姜念秋的心中也是涌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

季寰见眼前人脸上的笑容放大，故意瞪她：“你笑什么？”

寻常的发髻、寻常的服饰，甚至是素着一张脸，没有丝毫装饰。

偏偏看起来就是那么顺眼。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就算是看着顺眼也不能落了下风。

这妮子是在捉弄自己呢！

姜念秋眉梢微不可见地向上挑了一下，唇边笑容明显，把茶盏往他手边挪了挪道：“没有啊，臣妾请皇上用茶，这茶可是臣妾亲自炒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