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邓瞎子是前阵子在家里被人吊死的那个邓瞎子吗?”
为了确认,我问了一遍。-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对,就是他!”
老周太太点了点头。
“所以,他这些年,一首在帮你?”我问道。
“也不是一首,我家老大没了后,他每周都会来我这里看一下!”老周太太回道。
“也就是说,你一首知道你孙子不是得病,对吧?”老刘头意味深长的问道。
“对!”
老周太太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老刘头盯着老周太太看了一会,问道:“找过几个师傅了?”
“算上庆国知道的那两个,有六七个了!”老周太太说道。
“六七个!”
老刘头呵了一声,问道:“有几个残的?”
老周太太再次沉默。/二^8,墈?书.惘¢ \追,最.歆¢章?踕?
我们也不着急,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她。
“最开始在外地找的三个,全都出事了!”
过了大概半分钟,老周太太沙哑着嗓子说道。
“出事了!”
我咀嚼了一下,这个词用的很好。
什么叫出事?
残了叫出事,死了也叫出事。
老周太太不愧是在体制里混的,说话就是讲究。
“咱们县的没出事?”老刘头问道。
“没!”
老周太太摇摇头,说道:“那个时候煞气反噬己经很明显了,咱们县的那两个师傅稍微试了一下就放弃了!”
“邓瞎子是怎么帮你抵挡反噬的?”我问道。^优·品\暁-税?蛧^ ′蕞!芯*漳_节^耕-歆^快`
这个是我最好奇的。
“不知道!”
老周太太摇头。
“不知道?”
我也呵了一声。
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大概一分钟,老周太太坚持不住了,颓然叹了一口气,说道:“邓瞎子当时说他能搞到很多刚出生婴儿的八字和脐带血,能用那些婴儿帮我孙子挡煞!”
这话一出,我心里一震,果然如此。
对这个结果,我有所猜测,但还是难受。
那些婴孩从本质上来说,就是权贵的血包。
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或者说从他们被怀上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就己经注定了。
“邓瞎子死后,我开始急了,没有他帮忙,我孙子怎么活?”
“我开始满世界的打听,哪里有灵验的大师!”
“我前前后后找了几个,全都不行,不但不行,还出事了!”
“有些事情,我不是想瞒着,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周太太说的声泪俱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呢!
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是怕说了没人敢救她孙子。
我和老刘头对视一眼,递过去一个眼神,意思很简单,做了孽就要承担后果,这个活咱不接了。
“你先回去,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商量好了通知你!”
让我没想到的是,老刘头来了这么一句。
“好!”
老周太太嘴唇蠕动了两下,最后只吐出一个字便颓然转身,往医院里走。
“叔,你怎么答应她了?”
等老周太太进入医院,我好奇问道。
“你以为我是在帮她吗?”
老刘头反问道。
“不是吗?”我反问道。
“哎!”
老刘头叹了一口气,道:“十一,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五阴借寿法,如果知道了,你的选择会和我一样,这个活,咱们哪怕不赚钱也得接下来!”
“为什么?”我越发不懂。
“原因很简单,五阴借寿法是扎纸一门里最阴毒,最损阴德的术法,一旦反噬,死的不只是老周太太一家!”
“现在有老周太太一家在前面顶着,一切都还可控,等他们一家死光,那七个煞鬼依旧不得解脱,布局的地方将化为死地,到时候遭殃的不是一家一户!”
“我要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局也就罢了,知道了却不管,我良心上过不去!”
老刘头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