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京手里拿着林大强的口供直接去了周首长的办公室。.微¨趣-暁·税, ¨嶵¢辛.漳,劫.更_鑫·快+
“报告!”陆砚京在门外喊道。
“进来。”
陆砚京推门而入,看到周首长刚放下电话。
他示意陆砚京坐下:“砚京啊,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陆砚京没有坐下,而是直接将文件放在周首长面前:“首长,林大强的口供有问题。每一处细节都严丝合缝,就像是经过精心编排的剧本。我申请重新审问!”
周首长眉头微皱,拿起文件仔细翻阅。
办公室里一时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确实太完美了。”周首长放下文件,抬眼看向陆砚京,“林大强的资料我看过,按照他的性格在面对审讯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地回忆每一个细节,这十分的不合常理。”
陆砚京的指节在办公桌上轻轻敲击:“更可疑的是,他声称是临时起意绑架苏窈,却对苏窈的日常行程了如指掌……这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周首长站起身,走到窗前,沉默片刻后,他转身对陆砚京道:“这件事我会派专人调查,但砚京,你是苏窈的丈夫,按规定必须避嫌,不能参与这次的办案。¢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
陆砚京下颌线条紧绷,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明白这都是规定:“我明白,请首长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放心。”周首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真有人敢动军属,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离开首长办公室后,陆砚京站在走廊上深吸一口气,然后才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制订完演练计划后,就给苏窈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苏窈轻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喂?”
“是我。”陆砚京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下来,“脚还疼吗?用不用我晚上带点冰块回去给你敷一敷?”
“好多了,别这么紧张。”苏窈笑道,“我刚给妈打过电话,安绥和安煦考得不错,上京大应该没问题。”
听到她欢快的语气,陆砚京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那就好。我晚上尽量早点回来,你想吃什么?”
“你做的都行。”苏窈顿了顿,“砚京,你是不是有心事?”
陆砚京一怔,没想到即使隔着电话,苏窈也能察觉他的情绪变化。
“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x/w+b!b′o¢o?k_..c/o`m,”他轻描淡写地带过,“记得别乱动伤脚,有事就叫小雨帮忙。”
与此同时,关押林大强监狱的审讯室内,气氛十分凝重严肃。
林大强被两名军人押进房间时,腿已经软得像面条。
他原以为自己配合王队长做完假口供就能安然无恙了,甚至已经开始盘算出狱后怎么花那两千块钱。
可现在突如其来的提审,还有眼前这些陌生的面孔,让他意识到事情远没有结束。
“姓名。”坐在审讯桌后的军官头也不抬地问道。
“报、报告长官,林大强。”
林大强结结巴巴地回答道,额头渗出冷汗。
军官抬起头,眼神如刀:“知道为什么又提审你吗?”
林大强咽了口唾沫:“不、不知道啊长官。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就是一时糊涂……”
“啪!”
军官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林大强一哆嗦。
“王德海已经招了!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王德海就是那个收了钱的王队长。
林大强脸色刷地变白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军官站起身,走到林大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我问,你答。有一句假话,军法处置!”
林大强瘫在椅子上,像被抽走了脊梁骨。
当军官提到“温倩华”三个字时,他终于崩溃了。
“我说!我全说!”他带着哭腔喊道,“是温小姐给了我钱,让我绑架那个叫苏窈的女人!她说自己是副首长的女儿,保证我不会有事的!”
军官厉声打断:“从头说!为什么要绑架苏窈?”
林大强抹了把脸,声音发抖:“我本来只是想带我妹子回家。她在城里念高中,家里给她说了亲事,可她死活不肯回去。那天我去高中找她,正好看见她和苏窈一起走出来……”
军官皱眉看着他,厉声问道:“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