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告诉他,这事我会办得妥妥帖帖,保证万无一失!”
“那就有劳张所长了!”蛰人蝎立刻站起来,拱手道谢。?k!e~k`a+n/s\h?u~.·c¢o`m?
正当两人说话间,那个姓季的警察走进来。
“什么事?”张松安连忙将礼盒关上,放到办公桌底下。
季忠良小心翼翼说道:“张所长,陆家派人上门求情,声称愿意花重金,保释那个叫陆如冰的女人。”
张松安摆了摆手:“哼!那女人是重要嫌疑人,不能保释,让他们回去吧!”
“是。”季忠良应了一声,转身出门。
然而不到片刻时间,他又敲门而入:“张所长。”
张松安明显不耐烦,打断他问:“又有什么事?!”
季忠良一脸不安道:“张所长,郭氏集团的郭总刚刚打来电话,说警察抓错了人,让我们马上放了高峰。”
张松安面色一凛:“郭总?你说的是郭春红?”
季忠良点头:“对,就是她。”
张松安脸色顷刻阴沉下来:“蛰人蝎,蝎爷,这怎么回事?你好像没有告诉我,这小子跟郭春红有关系吧?”
郭春红好歹是中海首富之女,有钱有势有影响力,一般情况下,他也不愿轻易得罪。
蛰人蝎的名字叫蛰人蝎,大家叫他名字的谐音取笑他,叫惯了,也就不叫他名字,而叫他谐音蛰人蝎了。!l^a/o′k.a.n·s/h*u+.`c+o!m_
蛰人蝎有些紧张,他也收下了吕华阳同样多的金条,必须给他办好这事。
他想了想,没有其他办法,只得用吹捧的办法说服张松安:“张所长,高峰只是郭春红养的一个小白脸罢了,其实没什么背景,以您的身份,根本不用把他放在眼里。”
“哼!最好是这样!”
张松安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冲着季忠良吩咐道:“你去告诉郭春红,我们派出所没有抓错人。”
既然收下了吕华阳的金条,就得给他办事。
不管怎么样,先糊弄过去再说。
但季忠良刚离开,张松安的手机又突然响起来。
“茅会长?”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张松安心里莫名一紧。
这个时候打电话,难道也是为了高峰那小子?
不会这么邪门吧?
带着几分忐忑,他只得接听。
“喂,茅会长,你怎么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茅金泉开门见山追问:“张松安!我问你,是不是抓了一个叫高峰的年轻人?”
“啊?有么?我怎么不知道?”
张松安心头一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茅会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茅金泉喝骂道:“张松安!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我警告你,赶紧把高峰给放了!”
“要不然,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张松安心头又是一跳,只得装糊涂:“茅会长,你肯定是误会了,你说的高峰,我根本就不认识,要不,我给你查一查?”
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承认。?y^o?u!s,h/u/l\o^u`./c~o\m/
“张所长,你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如果高峰有什么意外,你全家都得陪葬!”
茅金泉咆哮一句后,直接挂断电话。
张松安愣了一下,皱着眉头一脸不爽道:“这老家伙,今天吃错药了?”
“张所长,怎么了?”蛰人蝎也不安问道。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怎么了?”
张松安气得一拍桌子:“你不是说那小子没有背景吗?刚刚茅会长亲自给我打电话,说要保那小子!”
“这还叫没背景?你是不是故意坑我?!”
一个郭春红,已经很难顶了,现在又冒出一个茅金泉,简直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这两人出面,他就是搬出老丈人,也扛不住啊!
蛰人蝎也一脸紧张:“不是吧?难道那小子跟茅会长也有关系?我真不知道还有这事。”
张松安想了想,抬头冲蛰人蝎喝道:“赶紧给吕华阳打电话,事情已经超出预想,要想顺利解决,必须得加钱!”
“十两黄金,根本不能摆平这事!”
蛰人蝎吃了一惊,但不敢犹豫,立刻拿出手机拨打吕华阳的电话:“好好,我马上联系吕二爷!”
拨通手机后,他将张松安的需求,简单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