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香喷喷的包子放进他手心,“老公,吃包子垫垫肚子,早点完成任务回来。”
“嗯。”
两人对视一眼。
所有要说的话,都在这短促的凝视里。
等沈宴臣领着俩新兵走远,苏青梨才魂不守舍的走回院子。
桌上的包子就剩下三个。
直到放冷,苏青梨都没有吃,而是一动不动地坐着。
像被人点了穴的似得。
苏秋菊放学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她奇怪地围着苏青梨转了两圈,又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姐,你这是咋了?”
“没什么。”
苏青梨回过神,“你姐夫刚才过来,说是要出去执行任务。”
“对了,筐里有刚蒸好的肉包子,你快去吃。”
“哦。”
苏秋菊洗完手拿起肉包子,小声嘀咕着,“我记得这一笼屉能蒸12、3个包子呢,姐怎么只做了3个?””
苏青梨没听到她说什么,整个人愁眉不展。
不知道为什么,从听到沈宴臣说要出任务,她的右眼皮就一直跳到现在。
都说右眼皮跳灾……
呸呸呸!
那都是封建迷信!
什么右眼跳灾,分明是眼部肌肉不自主收缩引起的眼睑痉挛!
毛爷爷说了,要相信科学!要相信科学!
虽然安抚了自己好一会儿,可接下来的两天,苏青梨都有些神情恍惚。
翻译文稿时,都出错了好几次。
她知道,这都是因为她在担心沈宴臣。
原来,对男人牵肠挂肚是这种感觉……
他现在是班长了,肯定很厉害。
一定会圆满完成任务的!
沈宴臣,要加油哦!
带着这种牵挂,日子像蜗牛爬似得挪动了两天。
第三天晚上。
苏青梨都睡下了,院子们被擂得震天响。
“嫂子,快开门!”
“嫂子!班长他……他受伤了,你快开门啊!”
门外传来有些熟悉的喊声。
是那两个新兵……沈宴臣受伤了?
苏青梨猛地坐起来,光脚就从床上下来,跑到了院门口。
她一把拉开门,满脸担忧,“你们说什么?我老公他怎么了?”
外面黑漆漆的。
来报信的新兵浑身狼狈站在门口。
苏青梨刚拉开门,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她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嘴角都哆嗦起来,“你刚才说……宴臣他受伤了?”
“伤到哪儿了?严重吗?”
苏青梨的声音都在颤抖。
那个风骨儒雅又有着狼一样血性的男人,受伤了?
来的这个新兵叫陈兵,早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圈通红。
脸上还带着来不及处理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