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可以恣意蹂躏自己?
“你不听话,就应该受到惩罚!你告诉我,你对他早就没了感觉,你根本不喜欢他!他这样不堪的男人,还让你终身难忘了?”
窦文漪忙不迭地摇头,“我不喜欢他,真的不喜欢......裴司堰,别这样!”
裴司堰微凉的指尖挑开她的衣襟,露出内里层层叠叠的素衣,还有香妃色的肚兜来......
窦文漪双眸含泪,羞愤欲死,尖叫出声,“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然而,她听到刺啦一声,胸口一凉,那薄如蝉翼的肚兜就好像形同虚设,她颤着身子,双手拼命捂着胸口。
这样失控的裴司堰让她害怕,大颗大颗的泪落了下来。
她知道裴司堰无耻,可万没想到,他如此疯癫,是谢归渡激起了他的妒意。
一张冷艳阴鸷的脸陡然逼近她,裴司堰将她紧紧桎梏在怀里。
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轻笑低语,“孤说过多少遍,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
‘侧妃’两次字,生生被他吞了回去。?~/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那个‘妾’字格外地刺耳,侧妃的位置好像真的委屈了她。
可她真心实意地爱过那个男人四五年,为他付出......嫉妒疯狂地啃噬着他的心,裴司堰恨她和别的男人有过一段情,更恨她对自己的视而不见,敷衍,无动于衷。
明明是她来招惹自己的!
他贵为储君,日后更是万民的主宰,反倒卑微地乞求她的回应?
裴司堰一贯冷静自持,在这一刻被彻底被打破,他承认自己早就对她动了心。
谢归渡理直气壮舞到他的面前,就好像窦文漪非他不可,还摆出一副他才是原配夫君的派头,难不成他还成了那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真是岂有此理!
固然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就算以权谋私,哪怕手段再卑劣,裴司堰也要染指她。
那又如何?
男人滚烫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肌肤,贴着肚兜滑到深入,唇舌灵巧地吮吸着她的唇瓣,嗓音低哑,“漪儿,你是我的。”
一股酥骨的战栗感从背后窜了起来,她浑身软得出奇。
恍惚中,她朝他怀里蹭了蹭,几乎一瞬,她就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背叛了她,无比渴盼着他的撩拨。
她不是应该无比抗拒的吗?
窦文漪悲愤交加,矛盾羞愧,难道此生就只能这样,不明不白,沦为他恣意亵玩的玩物?
破碎的声音从唇间溢出,“裴司堰,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裴司堰把她压在身下吗,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摩挲,“告诉我,他吻过你吗?”
“没有!”窦文漪喘得不成样子,裴司堰似乎很介意这个问题。
这一世,谢归渡吻她未遂,可是上辈子,他们几乎夜夜都赤诚相待,抵身相拥,他们可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啊......
可是就算他要吃醋,那些都是上辈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