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几个大订单，打算回家陪前妻。

结果到家才知道，许歆瑶人不在家而是被约出去。

从贺妈和保镖们口中得知，来接许歆瑶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瞿承泽立刻猜测，又是陈楚宁。

工作室。

许歆瑶带着陈楚宁参观工作室，陈楚宁点点头：“比起当初你的确长大很多，也成熟很多。”

他的语气中有欣慰，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许歆瑶未注意到。

她只觉得对师父有亏欠，这些年没有继承师父的手艺，反而虚度时光，多少让她在面对陈楚宁的时候放低姿态。

“yao，你过得开心吗？”

很久之前陈楚宁也问过许歆瑶这个问题。

只因当时许歆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牵挂，不管去什么地方都是一个人。

那时候陈楚宁很心疼许歆瑶，发觉她的能力之后，把许歆瑶收为学生。

“我过得很快乐也很充实。”

许歆瑶知道陈楚宁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大概是因为她刚认识师父那段时间总是很不开心。

“那个男人给我虚幻的几年，让我沉浸其中，至少一开始我是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也是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爱情。”

陈楚宁话锋一转：

“那你们为什么会离婚？”

许歆瑶叹一口气，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就算她原谅瞿承泽，但提起当初的事，她还是会难过。

“师父，这件事我不想再说。”

“那你怎么保证，他不会再伤害你第二次？”

陈楚宁的问题已经有些逾矩，许歆瑶也感觉到。

她觉得，陈楚宁咄咄逼人，不比当初的温柔体贴，像是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情绪价值。

许歆瑶有些慌乱，她后退半步看着陈楚宁：“师父，你这是做什么？”

陈楚宁收敛脾气，他看着女孩，和当初认识的时候没有区别，除那双眼睛。

“歆瑶，我也可以这样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