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一模一样，连印章落款都一样。”

“画风也没有差别。”

“到底哪幅才是真的？”

......

余斌也愣住。

目光在秦念拿出的画上仔细瞅了瞅，又看了看墙上的画，一时间他也难辨真假，就算他不是专家，也能辨别一二。

但现在他竟然无法分辨。

“难道两幅画都是真的不成？”

所有人脑海里冒出一个荒唐念头。

“就算你拿出一模一样的画来，你又怎么证明你的是真的？”余斌看向秦念，一脸冷笑道。

只要无法证明，那输的只能是秦念。

毕竟墙上的画可是经过多位专家鉴定认证，公认的是真画。

秦念眉头微皱。

对画他并没有太多研究，至于他手中的这副《猛虎下山图》是当时张善孖当着他的面画完后送给他，岂能有假。

当然，这些秘闻他自然不能说出，否则还会被人认定为疯子。

“我能证明！”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来人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老者身着中山装，虽年岁已高，但神采奕奕，双目间更是流露着丝丝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宋董！”

“宋老！”

......

看到来人，众人纷纷寒暄问好。

来人正是博浩集团董事长宋凌云。

秦念看向老者，瞳孔微微一缩，隐约间他从老者的身上看到了一丝熟悉的身影，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宋凌云没有看向其他人，而是看向秦念，仔细盯了半晌后，神情突然激动起来。

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朝着秦念深深躬身一拜。

一时间满堂惊愕。

“公子，多年未见，您一切可还安好？”

宋凌云小心询问。

“哦，你认识我？”

秦念轻轻挑了挑眉。

对方既然这么说，肯定见过他，而且看其说话样子，明显是在很多年前见过他。

“曾经有幸见过公子一面。”

宋凌云神色恭敬道，然后抬手指了指墙上的画，“这幅画是当年我仿家师所画，借用家师之名，之后因为种种原因流落海外，公子您手中的才是家师所画。”

“原来是你啊。”

听完宋凌云介绍，秦念瞬间想起对方身份。

当年张善孖给他作画时，他记得对方身边有一个画童，想来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宋凌云宋董事长，难怪看第一眼时他觉得有一丝熟悉。

“难得公子还记得我。”

见秦念认出自己，宋凌云很是激动。

“宋董，您没开玩笑吧？这幅画是您画的？”

一旁的余斌不淡定了。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还是说你怀疑我不会画画？”宋凌云一改之前的谦恭，面目冰冷的扫向余斌。

在秦念面前他可不敢摆什么架子，可在别人面前，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宋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