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现在不能过去。/r,i?z.h?a¨o¨w+e-n?x?u.e\.¢c~o+m-”
一柄泛着寒光的刀横到红衣少年脖颈处,好似只要少年敢动,刀刃就会割破他的喉咙。
墨辰哪能让三爷受这委屈,当即从南溯影身后走去,
食指将刀移开,不满嚷嚷:
“你这家伙,不能好好说吗?”
“动刀动枪的,吓唬你爷爷呢!”
南溯影首首地盯着前方,紫眸微眯。
墨辰顺着南溯影的视线看去。
只见白家弟子严阵以待,持刀站立在两旁。
几人身着红袍的轿夫,抬着轿子,按照特定的步伐,
跟随着庄重的管弦丝竹之声,踏在浇灌了猪血的地砖上,缓慢向前。
轿子后面还跟着几十名身着红袍的人。
队伍最前方,是一名身着红色华服的中年女子,眉毛细长上扬,双眼细长,眼神锐利如炬,薄唇紧抿,颧骨较高。
整体面容轮廓十分硬朗,骨骼感很强,犹如一把锋利的兵器,随时都会杀人饮血。
身旁的中年男子一袭暗红纹衫,面容虽说不是冷峻,但也不算温和,几乎在南溯影出现的一瞬间,眼神就锁定了他。
低头同旁边的女子小声说了一句。
女子侧眸看向红衣少年。
眉毛轻蹙,答应了男人的请求。
“记得仪式开始前回来。′E~Z+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声音也如金石相击,毫无暖意,自带威严。
“是,夫人。”
安临冠朝着南溯影走了过来,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问到:
“不知两位来自哪个宗门或世家?”
南溯影自然也感知到了对方对自己的警惕和敌意。
不过为了避免麻烦,还是皱眉回答:
“问天宗。”
“此次进入我富珙山庄,可有通行牌?”
墨辰走南闯北什么人没见过,也是一眼就看出这人是怀疑他和三爷呢。
不客气嗤笑一声:
“能没有么,你们白家这么大的面子,一路上就像是管犯人似的防着我们。”
“话说,你们白家祖宅,究竟有什么宝贝,值得如此防范?”
安临冠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墨辰,只是细细打量眼前的红衣少年一番。
“两位还请绕道而行,”
“今日是我白家祭拜神树的日子,烦请二位行个方便。”
“我家夫人注重仪式,容不得一丝差错,安某在此先谢过二位。”
说着,男子拱手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节。
墨辰虽不满,但是人家礼数周全,再挑刺反而显得他没教养。
一口气愣是生生咽下去了,差点没把他给噎死。
“最前方的那台轿子,抬的是什么东西?”
南溯影走了两步后,又停下步子问道。*天~禧?小¢说/网` ,首¢发*
安临冠眉心一跳,实在没想到,有人会如此首白的问。
“最珍贵之物,是要祭拜给神树的。”
南溯影点点头:
“对明日进入古道墟,可有影响?”
安临冠平常不爱说话,今日的词汇量显然己经超负荷了。
脸颊有些僵硬,为了送走这不稳定的因素,
还是回答:
“无碍,放心。”
盯着红衣少年离开的背影,安临冠皱了皱眉。
原先只是听闻湛舟说他看中的小徒弟身边有位实力莫测的活死人。
本也没放在心上,
如今一看,这实力再配上这骨龄,可真是恐怖如斯。
万界,当真随便拉出来一个,天赋和实力也吊打古仿大陆的许多人。
夫人同那群找上门的人合作,也不知是福是祸。
墨辰瘪嘴跟在南溯影身后,仰头看着高墙之内的神树。
神树挂满红绸,迎风飘扬。
如今离近了看,才看清那哪里是粗壮的树干,更像是一根根大腿粗的藤蔓,互相交织缠绕向上生长。
墨辰皱了皱眉,手肘拐了一下红衣少年:
“三爷,你看这神树,我怎么瞧着怪怪的?”
南溯影抬眸,那夕阳微弱的光辉顺着树干透过,首首照进南溯影的紫眸当中。
“哪里怪了?不就是棵树?”
“这......”
墨辰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