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制的汤剂,那汤剂散发着浓浓的药味。她轻轻吹了吹,说道:“这药虽然苦,但很管用,你喝了肯定能退烧。”苏妄言只是惊恐地看着那碗药,拼命摇头,嘴里不停说着:“怕……怕苦……”
峰江南和政关林对视一眼,试图用激将法:“苏妄言,你平时挺勇敢的啊,怎么这点苦都受不了,这可不像是咱们的队员。”但苏妄言依旧不为所动,紧紧抓着被子,眼神中满是抗拒。
亚戮罗平时话不多,此时也忍不住说道:“别任性,喝药才能好。”可苏妄言仿佛铁了心,坚决不喝。
宋应星看着这一幕,眉头紧锁。大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来的药,要是苏妄言不喝,那他的病情可怎么办
此刻,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又无奈。众队员和两位队长围在苏妄言的床边,那情形,真像是在哄一个任性的小孩子。宋应星蹲在床边,脸上满是关切与焦急,他轻声细语地说道:“苏妄言,咱们都是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你就信队长一次,把这药喝了,病马上就好,之后带你去吃你最爱吃的东西。”说着,还伸手轻轻拍了拍苏妄言的肩膀,试图安抚他那极度抗拒的情绪。
齐子青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苏妄言,你想想咱们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么多艰难险阻都闯过来了,这小小的药算什么呢?喝下去,你还是那个生龙活虎的队员。”他的眼神里满是鼓励,恨不得能代替苏妄言把药喝下去。
雪峰莉温柔地拿起水杯,里面已经把退烧药碾碎化开,她微笑着说道:“苏妄言,你看,这药都给你弄得没那么苦啦,就像喝糖水一样,乖,喝一口。”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可即便如此,苏妄言依旧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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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青莲则在一旁讲起了笑话:“你知道药为什么要苦吗?因为它说,‘不苦怎么证明我是良药呢’,所以啊,这苦药就是你的救星,快喝了吧。”试图用轻松的方式缓解苏妄言的恐惧。
青城春端着那碗草药汤剂,一脸心疼地劝道:“苏妄言,这药虽然闻着苦,但是效果特别好,等你好了,咱们一起去基地后面的花园散步,那里的花开得可漂亮了。”
金凤蛇、贵安阳、政关林、峰江南和亚戮罗也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着,纷纷许下各种承诺,只盼着苏妄言能把药喝下去。
然而,苏妄言对药那是极为恐惧,仿佛眼前的药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身体本能地抗拒发抖。哪怕众人说得口干舌燥,他也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不要……不要……太苦了……”他紧紧揪着被子,仿佛那是他最后的防线,任谁劝说都无法让他有丝毫妥协的意思。
看着苏妄言这副模样,众人的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随着夜色愈发深沉,时针缓缓指向深夜。经过长时间的劝说,两队长和队员们见苏妄言始终抗拒,实在是疲惫不堪,也深知强迫并非良策,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暂时回去,打算养精蓄锐,明天再尝试让苏妄言把药喝下去。
众人离去后,原本热闹且充满焦急氛围的病房,瞬间变得空荡荡的。惨白的灯光在寂静中微微摇曳,将苏妄言孤单的身影拉长在墙上。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
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苏妄言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他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放在床边桌上的药片,理智告诉他,这些药能缓解自己的病情,可内心深处对药的恐惧却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高墙,横亘在他面前。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苏妄言终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缓缓地将头从被子里探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颤抖着伸出手,一把揪起那几片药,来不及多想,便迅速塞进嘴里,猛灌了几口水,硬生生地把药咽了下去。
然而,就在药片下肚的瞬间,那段被他深埋在心底的黑暗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小时候,他的父母竟然为了一己私利,将他当作新药的试验品。那些各种各样的药物,在他稚嫩的身体里引发了无数可怕的副作用。他全身长满红疹,瘙痒难耐,腹痛如绞,头痛欲裂,整个人在痛苦的深渊中苦苦挣扎。而他的父母,却对他的悲惨遭遇不管不问,任由他独自在那如同地狱般的痛苦中煎熬。
“不要。。。不要那段记忆!!!”苏妄言痛苦地嘶吼着,声音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强烈的生理反应和心理恐惧让他本能地想要把刚喝下的药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