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异能等级低到离谱的人,我还能图什么?图你们年纪大?图你们不洗澡?”
重溟眉头微皱,大概是在凭着模糊的轮廓判断远处女人的身份。
牧月歌被那种类似动物般警觉的目光锁定,即使知道他看不见,还是全身紧绷,准备着随时和他交手。
“抱歉,是我多疑了。阁下能力不凡,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不知道我们能为阁下做什么?”
重溟酝酿了半天,最终说了点不痛不痒的客气话。
牧月歌垂眸,看了眼满地只剩一口气的兽夫们,又看了眼重溟精壮的身体。
他身上的黑色衬衣,在刚刚的打斗中,已经被熊爪抓成了破布条,颤巍巍挂在一块块精壮的肌肉上。
他略浅的小麦色皮肤上,斑驳着交错分布的血痕。
隔着这么远,牧月歌都能看清男人胸前两点独特的浅色……
“咳咳咳……”她因为自己的绮思,被突然增多的口水呛了一下。
重溟不明所以,还疑惑而客气地提醒:
“阁下?阁下尽管说,能做到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哦,可以啊……”
牧月歌目光开始四处乱瞟,就是不看重溟,
“我看你长得还颇具姿色,要不你咳咳……你出卖一下男色,我帮你救你的人,怎么样?”
她在末世做独行侠多年,见惯了皮肉腐烂的丧尸,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这么健康丰富的肌肉了。
即使她拥有钢铁般的意志,也被那些肌肉迷花了眼……
原本这些兽夫们就看不惯原主,现在又有了更强大的雌性主动,她本以为重溟会毫不犹豫同意的。
可那个男人竟然短暂犹豫了半秒后,就委婉地拒绝了:
“抱歉,我已经有雌主,恐怕无法同意阁下的请求。”
牧月歌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原书里,这个兽夫平时就是沉稳可靠认真严肃的人。
可只要被刺激勾起某些欲,就会在地下室对原主用各种变态手段,和他平时人前的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如果那条章鱼是明摆着的变态衣冠禽兽,那重溟就是装得最深最像的变态禽兽。
所以她此刻完全没有被重溟严肃古板拒绝自己的样子迷惑,还觉得这家伙……很危险。
比刚刚还危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