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首,发+既然如此,咱们也别光纠结这事儿了,一起想想怎么解决雷刚和毛小方的事儿吧,总不能任由雷刚在甘田镇这么胡搅蛮缠下去。”
林清逸深吸一口气,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嗯,得先弄清楚雷刚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绝不能让他在这儿肆意妄为,搅乱了甘田镇的安宁。”
林清逸一袭素袍,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踏入符箓阁大厅。厅内茶香袅袅,雷刚与父亲石坚正相对而坐,桌上的茶盏升腾着丝丝热气,二人低声交谈,神色看似平和,却隐隐透着几分诡谲。
林清逸先转身面向石坚,微微躬身,恭敬说道:“父亲。”石坚微微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意味。随后,林清逸踱步至一旁的茶桌,自顾自地坐下,端起一盏茶,轻吹浮沫,浅啜一口。他目光如炬,似笑非笑地投向雷刚,语调悠然却暗藏锋芒:“雷道友,你家雷秀姑娘这事儿,恐怕得给我个说得过去的解释吧?”
雷刚手中的茶盏微微一颤,茶水险些溢出。他心中暗叫不好,脸上却强挤出一抹笑容,赶忙说道:“林道友,这事儿我一首对您感恩戴德啊!若不是您那神奇的丹药,我家秀儿的小蛇哪能熬到我赶来施救。实不相瞒,那条小蛇对秀儿来说,就如同她的心头宝,她早早就立下誓言,谁救了小蛇,她便以身相许。之前阿海、阿初他们费了好大劲,也没能救下小蛇的命。”
林清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笑非笑地回应:“雷道友,你这理由,怎么听着都像临时拼凑的呢?我看呐,你就是想借此让我父亲他们别插手你和毛小方之间的事吧?”
雷刚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闪过一丝尴尬与不悦,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林道友,石前辈,这理由虽说可能有些首接,但林道友的丹药确确实实给小蛇争取到了生机,这份因果,秀儿记在心里,执意要还。我这做父亲的,也只能顺着她的意。至于石前辈他们不愿出手,秀儿这事儿或许是个因素,但我也给石前辈和黄三前辈送上了厚礼,五千黄金,五千白银,外加一万大洋,也算表达了我的诚意。”
林清逸听闻,忍不住“嗤”地笑出声来,眼中满是戏谑:“哟,出手还真是阔绰啊!我看你争来争去,不就是为了你们门派掌门的位子嘛。行,要我不掺和你和毛小方的事儿,也成。一万大洋,一万金,五千白银。至于雷秀,她若不情愿,我绝不强求,你也别想着逼她。还有,毛小方的事儿,我今晚就帮他把藏魂牌送到月亮上去,助他恢复修为。你呢,今晚去破庙找旺财,让它摸摸你的头,这条件够简单明了了吧?当然,作为交换,你可以在我符箓阁任选一件宝物,我再额外送你一张极品雷符,那威力,要取毛小方的性命绰绰有余。”
雷刚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狐疑,警惕地盯着林清逸,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几分虚假来,迟疑地问道:“真就这么简单?没别的弯弯绕绕?”林清逸神色坦然,坚定地点点头,双手抱胸,说道:“就这么简单,你好好权衡权衡吧!”说罢,悠然靠向椅背,静静等待雷刚的答复,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林清逸表面一派从容,心底却似翻江倒海,暗自纠结:“哎,真拿不准我这做法是对是错。血魔那玩意儿专吸人恶念,原剧情里雷罡被旺财吸走恶念,后来对付血魔还多亏他帮忙。毛小方估计也不忍心对雷罡下手,毕竟是他师父的儿子。可血魔这事儿,我到底要不要插手,是按剧情走,还是……真是伤脑筋。”
翌日清晨,晨曦初照,雷罡领着雷秀步入符箓阁。林清逸抬眸,见雷罡神色正气,与往昔大不相同,遂笑问:“雷道友,如今还想取毛小方性命吗?”雷罡面露释然,笑道:“先前是我糊涂,现己打算寻一清静之地,好好反思忏悔所犯罪责。”
林清逸眼中闪过黠光,道:“雷道友,不觉得蹊跷?旺财摸你头后,咋就不想杀师弟了?”雷罡皱眉思索,道:“林道友这么一说,确实古怪,难道旺财有问题?”林清逸点头,神秘道:“有问题的并非旺财,天机不可泄露,届时还望雷道友全力支持师弟。”未等雷罡回应,林清逸目光一转,落在雷秀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戏谑道:“这是谁呀?这不我家娘子雷秀嘛,今儿咋有空来找为夫,为夫可忙得很呢。”
雷秀听闻,恰似被点燃的爆竹,脸“腾”地一下红透,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脖颈,宛如熟透的红苹果。她芳心大乱,心中好似有千万只小鹿乱撞:“哎呀,他怎么突然这般打趣我,羞死人了。我本是来履行誓言,可话一出口咋就变味儿了,这可如何是好。”她紧张得双手不自觉揪着衣角,绞来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