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洗完碗回来就看到林弈这傻乐的样子,他坏心眼地把手上的水甩到林弈脸上,“弈哥儿你乐什么呢?”
刚才还说自己找了个贴心老攻,这会儿他就欠儿起来了,被水珠一冰,林弈立刻站起来狠狠拍了一下秦青,“你欠不欠啊!”
“我错了,我错了。·`?咸ˉ鱼e?看[书?;网? ?1最t÷?新=章$#节±e:更\??新¢^快£=;”秦青也陪他闹,被追的满院子跑。
等林弈追累了停下来,秦青才凑过来抱住他:“给你打,给你打,累坏了吧。”
说完还凑过来要亲他,林弈一把抵住他的脸,“一边去,烧水了没,我去洗澡了。”
“烧了水,我去给你提出来,今晚用浴桶洗?”
天气凉了,林弈就喜欢泡澡,为此秦青特意去给他打了一个很大的浴桶。
“嗯,要泡澡。”
秦青听了他的话就去帮他提水到浴室,弄好了之后才让他过去洗澡。
林弈泡进浴桶里,温暖的水流划过身体,一天的疲惫都被带走了。
他头靠在浴桶边缘,开始闭目养神。
没一会儿他就泡得有些昏昏欲睡,就在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林弈一下就警觉起来。
“谁!?”
“弈哥儿,是我。/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是秦青的声音。
林弈没好气地掬起一捧水泼向他,说:“你干嘛呢,吓我一跳!”
只见他躲也不躲,一本正经地说:“这么一大桶水别浪费了,我跟你一起洗,我还能给你擦背。”
林弈翻了个白眼,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货想干什么还不明显吗?
见他没反对,秦青立刻顺杆爬,脱了衣服也跨进浴桶里,这下,这满桶的水是真的浪费了。
等秦青抱着清洗干净的林弈出来时,他已经累得昏昏欲睡了。
他先把林弈抱进房里安顿好才出来收拾浴室的一片狼藉。
等他回来,林弈已经睡熟了,他也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把林弈往怀里揽了揽,也睡下了。
——
接下来的日子没什么波澜,秦青和林弈都在等着朝廷封赏的消息下来,好让他们赶紧结束“禁令”,恢复自由身。
谁知道平静日子没过几天,一件事情就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东家,东家,田里出事了!”
刘长调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进他们家,神色慌张得不行。
林弈听到田里出事了,也是立马站起身,“田里怎么了?”
林弈对这季稻田养鱼可看中了,这一季稻田养鱼的产量和效益可是关系着这项技术能否顺利推广的。-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就算没有上面那些因素,对于农民来说,田里的粮食永远都是重中之重。
“您快去田里看看吧,我们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啊。”
刘长调这么一个高大的汉子,声音里居然带了哭腔。
他为秦青他们做事这些日子,深知主家都是宽厚的,待他和弟弟也没有高人一等的感觉,工钱不必说,是附近人家中最高的,中午的饭也吃的好。
就连爹娘都说,他们兄弟二人能给这样的人家做长工,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求来的。
可是主家交代他们看着的田地却出了大事,他怎么对得起主家的信任啊。
他鬼哭狼嚎这么大声,把在屋里的秦青也惊出来了。
“行了,你先别急,先说清楚田里到底出什么事了?说明白了,我们才能合计怎么解决。”秦青声音沉稳,定了他的心神。
林弈给他倒了一杯水,“来,你一路跑过来,先喝口水缓缓劲儿,然后再慢慢说。”
听林弈他们这么说,刘长调也稍微冷静下来,喝了一口水,他就开始说了。
原来他们今天去巡视田里的时候,发现正值抽穗期的稻谷很多都卷叶了,许多叶片还被啃的稀稀疏疏,整片稻田都枯黄枯黄的,一看就是稻子生病了。
他看了附近的田地,还跟附近的村民都打听了,大家的田里都是这样的情况。
林弈听到他的形容,神色也严肃起来,这个情况听起来很像是水稻最常见的虫害——稻飞虱。
稻飞虱可是危害水稻的头号害虫,林弈在现代学习时就听说过他的大名,古代文献就有记载它的危害:“有虫生苗间,若浮尘子,千百为群……捕之不得,驱之不去,卒莫知所以治之术”,“一经聚食,稻即枯萎,遂至秋收大减”。
这些记载足以证明这个虫害在古代的危害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