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见高手了,切莫冲动!”
男子的声音传来。
请胡爷用餐
女子正欲发作,舞厅外走进一人,身着运动服,是位男子。
女子见状,嘟嘴道:“什么高手?被欺负了你都不帮忙。”
男子微笑回应,“傻瓜,你把人都吊起来,还有谁能欺负你?”
随后转向胡巴一与王凯旋,“胡爷吩咐,你们把他放下。”
胡巴一疑惑,“现在还有老爷找人吗?”
女子也惊疑,“老头为何找他?”
男子摇头轻笑,“家父未言明,只让我来接人。”
女子不敢造次,对父亲仍存敬畏。
她打量张凌。
“喂,你看起来很冷酷啊?改日咱们比试一番,看看你是否真有本事!”
张凌神色如常,似未听见,女子气得跺脚,却无可奈何。
男子走向胡巴一与王凯旋。
“二位中哪位是胡巴一,哪位是王凯旋?”
地面传来王胖子的大喊:“先别管这些,快把我放下来,眼睛充血严重,再不放我,我就要晕过去了!”
“糟糕,忘记交代了,赶紧放人!”
男子一边说着话,一边寻觅一位同伴,将王胖子和胡巴一解放出来。
随后他招呼两人坐下,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酒。
那边大金牙也笑容满面地走进来:“我就觉得吧,第一次见面时就感觉有缘,肯定不会有啥仇怨,现在看来,咱们还是朋友呢!”
男子自我介绍道:“我叫阿斌,家父想请你们赏光一起吃顿饭,聊聊天。”
张凌见状,正准备离开。
“等等弟弟,你干嘛要走?”
王胖子心里有点发慌,担心张凌走后这些人会对他们不利,留下张凌能让自己安心些。
“屋里饭都做好了,还没吃呢!”
王胖子哭笑不得,指着阿斌说:“你没听见吗?人家是请吃饭,不是让你吃面。
走,跟哥哥一起去吃好的。”
张凌耸了下肩,不再说话,但也没再走。
王胖子见此情形,心里踏实了许多。
“不知令尊是何方神圣?胖爷我在这四九城消息也算灵通,以前可从未听说过。”
阿斌笑了笑,说道:“我们不常住京城,生意大多在港澳地区,这次因家父回京办事,才暂住一段时间。”
“港澳商人啊?”
王胖子和大金牙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默契地笑了。
胡巴一在一旁摇头,他知道王胖子和大金牙可能已经打起了阿斌父亲的主意,想着怎么从他那儿捞一把。
他们在四九城虽有些名气,但仅限于古玩界,要说认识多少大家族,也不太现实。
“我们素不相识,令尊又从何处得知我们的名字?”
阿斌笑着回答:“实不相瞒,家父除了做生意,还喜欢收集古董,这些年收了不少好东西。
前几天在潘家园闲逛时遇到一个瞎子给他算命,说他家附近最近有一段心结能解开,但首先得找到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行踪诡秘,家父虽为旁观者却难以寻觅。
幸得一位盲者指引,方知应往此地寻找胡巴一与王凯旋。”
胡巴一与王胖子对视一眼,心下明了——有人正冲着他们而来。
“那位盲者是谁?”
“他自称陈抟老祖,卦术极灵,我在那里观察许久。”
至此,胡巴一与王胖子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俗话讲,人帮人会越来越强,二人自然不会怠慢,装出一副惊异模样道:“竟有如此奇人,改日定当登门拜访!”
阿斌连连附和:“正是正是,但眼下还请二位移步寒舍小聚,与家父畅谈。
相信他会拿出让您感兴趣之物。”
胡巴一苦笑道:“令尊欲收些古董玉器,但我们只是游玩,身无长物啊。”
“无妨无妨,只需告知住址,我送二位回住处,备齐后再接您过来,省得您来回奔波。”
不得不说,比起野心勃勃的女子,阿斌的话语更显亲切。
既然话已至此,胡巴一与王胖子也不好再推辞。
于是,四人乘上阿斌安排的车,先返回住处。
“胖子,这几天你是不是嘴巴没把住?把咱们去云南虫谷的事泄露了?!”
胡巴一皱眉质问王胖子。
王胖子思索良久:“没有啊,我没跟任何人提过这些事……”
见王胖子一脸茫然,胡巴一也觉无奈。
阿斌的父亲从事何业,他们并不清楚,但刚从云南虫谷归来便收到邀约,要么对方早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