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被烧焦的焦糊味,一股刺鼻的气味钻入鼻腔。反手一剑刺入守卫的胸膛,然而,伤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更多燃烧的火焰,守卫分裂成两个,攻击愈发密集,火焰如同潮水般将我包围。
千钧一发之际,卷轴突然自动展开,悬浮在我面前,纸页翻动的声音如同幽灵的低语。画面中一位手持双珏的守护者凌空而立,周身环绕着火焰形成的锁链,锁链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我心领神会,调动全身力量,双珏划出古老的符文轨迹,每一道轨迹都仿佛在书写着古老的咒语。金色锁链从玉珏中迸发,缠绕住所有守卫,高温灼烧下,锁链与守卫一同化作飞灰,灰烬在空中飘散,如同黑色的雪花。远处的青铜祭坛缓缓升起,祭坛中央的凹槽与金色令牌完美契合,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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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江浸月身处 “霜寂冰原”,凛冽的寒风如同无数冰刃刮过脸颊,每一道风都像是要将皮肤割裂。她的睫毛结满冰霜,每呼出一口气都会在空中凝成冰晶,仿佛吐出的是自己的灵魂。冰原上耸立着巨大的冰雕,那些冰雕竟是被冻结的人形,他们保持着惊恐的表情,仿佛在生前遭遇了难以想象的恐怖,眼睛空洞而无神。突然,冰雕的眼睛同时亮起血红色光芒,无数冰锥从地面破土而出,破空声如同死神的召唤,朝着她激射而来。
江浸月将戒指的力量与软剑融合,剑身上浮现出银色的霜花纹路,纹路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她脚尖点地,在空中旋转着挥剑,身姿如同优雅的舞者,银色剑光形成一道冰盾,冰盾与冰锥碰撞,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然而,冰雕们开始移动,它们破碎的肢体重新组合,化作巨大的冰魔。冰魔张开血盆大口,吐出的寒气瞬间将周围的空气冻结,地面出现一道道裂缝,寒意渗入骨髓,仿佛连血液都要凝固,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危急时刻,她想起试炼时看到的幻象 —— 师父临终前将戒指戴在她手上的场景。师父温暖的笑容、充满爱意的眼神在脑海中浮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戒指光芒大盛,软剑挥出一道巨大的银色光龙,光龙咆哮着直冲冰魔,所到之处,冰雪纷纷融化。冰魔在光龙的攻击下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逐渐破碎。冰原中央的祭坛显现,银色令牌嵌入凹槽的瞬间,整个冰原开始崩塌,冰块碎裂的声音如同世界末日的丧钟,她不得不迅速撤离,在崩塌的冰原中艰难地寻找出路。
同伴在 “蚀骨沼泽” 的处境更加艰难。沼泽表面漂浮着一层绿色的毒雾,雾气浓稠得仿佛能让人窒息,每吸入一口,喉咙就像被火烧一般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刺。沼泽中不时伸出长满倒刺的藤蔓,如同饥饿的蛇,缠住他的脚踝,倒刺扎入皮肤,鲜血渗出,染红了藤蔓。紫色令牌的光芒在毒雾中显得微弱,如同黑暗中的一点萤火。他挥舞令牌,紫色光箭射向藤蔓,却只是将其暂时击退,藤蔓很快又卷土重来。
突然,沼泽中央沸腾起来,泥水四溅,一只巨大的触手破土而出,触手顶端是一张布满尖牙的巨口,巨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同伴被触手卷起,千钧一发之际,他将令牌按在触手表面,符文光芒灼烧着触手,触手发出痛苦的扭动,黏液滴落在身上,皮肤立刻传来灼烧般的疼痛。巨口发出怒吼,将他甩向空中,他在空中翻转,头晕目眩。看准祭坛的方向,他将令牌抛出,紫色令牌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落入凹槽,沼泽开始剧烈震动,泥水翻涌,他趁机逃出这片危险之地,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
当我们带着激活的令牌回到封印之地时,黑色漩涡已经扩大到遮蔽半边天空,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要将整个世界吞噬。黑袍人的残余势力不知何时再次聚集,他们在漩涡下搭建起黑暗祭坛,祭坛上燃烧着幽绿色的火焰,火焰中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仿佛有无数灵魂在火焰中受煎熬。黑袍首领高举破碎的权杖,声嘶力竭地喊道:“深渊之主即将降临,你们的抵抗毫无意义!” 他的声音充满了疯狂与绝望,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
白衣女子站在祭坛中央,身上的光芒变得微弱而不稳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她将七把宝剑悬浮在空中,组成一个巨大的剑阵,剑阵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风中的烛光。“启动最后的封印需要你们的力量!将令牌与宝剑共鸣,用信念为剑阵注入力量!” 她的声音坚定而又虚弱。我们三人对视一眼,将令牌分别对准三把宝剑。金色、银色、紫色的光芒与宝剑的光芒融合,剑阵开始旋转,形成一道光柱射向漩涡,光柱光芒万丈,仿佛是希望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