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针在血管中游走。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刺痛了眼睛,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江浸月的冰魄剑裂纹处的冰晶开始融化,蒸腾的白雾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能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多年的战斗经验进行反击。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苍白的脸上满是疲惫,但眼神中却依然透着坚定。同伴的青冥剑也在不断与武器的碰撞中出现了更多的缺口,剑身的绿色符文光芒也变得忽明忽暗。他大口喘着粗气,身上布满了伤口,鲜血染红了衣衫,但手中的剑却从未有过片刻的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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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发现石像眼窝中的幽绿色光芒与它们手中武器的攻击节奏存在某种关联。“攻击石像的眼睛!” 我声嘶力竭地大喊,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双珏与焚寂剑同时发力,金色与紫色的光芒交织成一道巨大的剑气,如同一道绚丽的彩虹,射向最近的石像。江浸月和同伴也同时发动攻击,冰魄剑的蓝色冰锥与青冥剑的翠色光箭紧随其后。三色光芒准确命中石像的眼窝,石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震得人心惊肉跳。它的身体开始剧烈摇晃,手中的武器纷纷落地,发出 “哐当” 的巨响。其他石像见状,攻击变得更加疯狂,但我们已经找到了破解之法,集中力量逐个击破。经过一番苦战,所有石像都停止了攻击,它们的身体表面出现了无数细小的裂纹,最终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倒塌,化作一堆碎石,扬起漫天的灰尘。
然而,还没等我们松一口气,高塔底部的石门突然缓缓打开,一股阴冷而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仿佛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喉咙。,衫?叶`屋? !首~发+石门内走出一个身披黑袍的身影,他的面容被兜帽完全遮挡,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幽紫色光芒的眼睛,那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透着诡异的光芒。黑袍人手中握着一根黑色的权杖,权杖顶端镶嵌着一颗扭曲的黑色晶体,晶体表面流淌着粘稠的暗紫色液体,仿佛是一颗跳动的邪恶心脏,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
“外来者,你们以为能轻易通过永夜之城的考验?” 黑袍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如同砂纸摩擦般刺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嘲讽和轻蔑,“这里的每一道关卡,都是为了筛选出真正有资格触碰银剑秘密的人。而你们,不过是不自量力的蝼蚁罢了。”
话音未落,黑袍人挥动权杖,地面突然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仿佛是大地被撕开了一道伤口。无数黑色的触手从缝隙中钻出,这些触手表面布满凸起的肉瘤,还流淌着腥臭的黏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触手顶端的吸盘张开,露出锋利的牙齿,“咔嚓咔嚓” 地咬合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的镰刀在收割生命。与此同时,空中出现了一片黑色的乌云,乌云中不断落下紫色的闪电,闪电击中地面,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地面瞬间被烧焦,散发出刺鼻的焦糊味。整个场景宛如世界末日降临,令人胆寒。
我们三人立刻摆出战斗姿势,准备迎接黑袍人的攻击。我握紧双珏,调动体内仅存的灵力,双珏表面的金色纹路亮起耀眼的光芒,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江浸月的冰魄剑蓝光暴涨,剑身裂纹处的冰晶重新凝结,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同伴则将青冥剑高举过头顶,剑身的绿色符文光芒大盛,形成一道翠色的屏障,如同一道坚固的城墙。
黑色触手率先发动攻击,它们如同一群疯狂的毒蛇,朝着我们扑来。我挥动双珏,金色光刃将靠近的触手斩断,断口处喷出的腥臭黏液溅落在身上,带来灼烧般的疼痛,仿佛皮肤被强酸腐蚀。江浸月的冰魄剑舞出一片冰幕,寒气将部分触手冻结,但触手很快便破冰而出,继续发起攻击。那些被冻结的触手在碎裂时,发出清脆的 “咔嚓” 声,如同玻璃破碎。同伴的青冥剑划出一道道翠色的剑气,将缠绕在身上的触手劈开,剑气所到之处,触手迅速枯萎,仿佛被抽干了生命。
黑袍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他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权杖开始高速旋转,黑色晶体发出耀眼的紫光。紫色闪电的攻击更加密集,每一道闪电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击中地面时,溅起无数火花和碎石。乌云中还传来阵阵雷鸣,仿佛是天空在为这场战斗助威,那声音震耳欲聋,让人的心脏都随之颤抖。我们在闪电和触手的双重攻击下,艰难地躲避着,寻找着反击的机会。每一次躲避都充满了惊险,稍有不慎,就可能被闪电击中或被触手缠住。
我发现黑袍人在施展法术时,需要一定的准备时间,而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