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剑身符文光芒忽明忽暗,他身上布满伤口,鲜血染红了衣衫,但手中的剑却从未有过片刻的松懈,每一次格挡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就在我们陷入苦战之际,迷雾中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笛声清越空灵,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那声音像是用死人的肋骨制成的笛子吹奏而出,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刺骨的寒意。随着笛声响起,那些攻击我们的怪物突然停止动作,缓缓跪伏在地,发出呜咽般的低嚎。一个身着白色纱裙的女子从雾中走出,她面容绝美,肌肤胜雪,长发及腰,却有着一双没有瞳孔的纯白眼睛,眼中流转着令人心悸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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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者,为何要破坏我的阵法?” 女子的声音轻柔婉转,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毒蛇吐信时的嘶嘶声。她手中握着一支玉笛,笛身刻满了符文,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不等我们回答,她轻轻吹奏玉笛,一道白色音波朝着我们袭来。音波所到之处,空间扭曲变形,我们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挤压,骨骼发出 “咔咔” 的响声,呼吸困难,仿佛胸腔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我挥动银剑,银色剑气与音波相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江浸月和同伴也同时发动攻击,冰魄剑的冰刃与青冥剑的翠色光矛,射向白衣女子。然而,女子只是轻轻一笑,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病态的美感,玉笛光芒大盛,一道白色屏障将我们的攻击尽数挡下。“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 她的声音中带着嘲讽,“这噬魂古阵,是用千万冤魂的灵魂所铸,你们的力量,在它面前不过是蝼蚁一般。”
说完,她再次吹奏玉笛,笛音变得尖锐刺耳,仿佛无数指甲同时刮擦玻璃。迷雾中涌现出无数透明的魂魄。这些魂魄面容狰狞,眼中充满怨恨,它们发出凄厉的尖叫,朝着我们扑来。魂魄接触到我们的身体,便开始吸食我们的生命力,寒意从骨髓深处升起,仿佛灵魂都要被抽离,皮肤表面泛起一层青灰色的霜。我咬紧牙关,调动银剑的力量,银色光芒在身体周围形成护盾,将靠近的魂魄灼烧殆尽,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糊味;江浸月的冰魄剑则释放出极寒之气,冻结了大片魂魄,可被冻结的魂魄很快又重新挣扎着苏醒;同伴的青冥剑不断挥舞,翠色剑气将魂魄斩碎,但碎块又在空中重新凝聚。
战斗中,我发现白衣女子在吹奏玉笛时,注意力主要集中在阵法的维持上。“我去牵制她,你们破坏阵眼!” 我大喊一声,银剑光芒暴涨,化作一道银色流光,冲向白衣女子。江浸月和同伴点头示意,分别朝着不同的石柱冲去,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决绝。
我与白衣女子展开激战,银剑与玉笛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次交锋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她的攻击诡异莫测,每一次吹奏都能引发不同的攻击,有时是音波,有时是光刃,还有时是无形的力量。我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银剑的力量,艰难地抵挡着她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汗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伤口的疼痛让我动作逐渐迟缓。
江浸月这边,她的冰魄剑不断释放寒气,试图冻结石柱上的心脏。然而,心脏表面的黑色能量不断抵抗,冰与黑的对抗中,寒气渐渐不支。她咬咬牙,将自身灵力全部注入冰魄剑,蓝色光芒暴涨,终于将心脏冻结。但还没等她破坏心脏,一股强大的黑色能量从地面涌出,击碎了冰层,强大的冲击力将她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同伴则在与石柱的守护力量战斗,青冥剑的翠色光芒与黑色能量不断碰撞。他发现石柱底部有一个符文阵,只要破坏符文阵,就能削弱石柱的力量。于是,他集中力量,朝着符文阵发动攻击。绿色剑气如同一把利剑,刺入符文阵,石柱开始摇晃,顶部的心脏也出现了裂纹,裂纹中渗出黑色的血液。
我抓住白衣女子分心的瞬间,银剑凝聚出最强一击。“银剑?陨星坠!” 我大喝一声,无数银色流星从天而降,拖着长长的光尾,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砸向白衣女子。她脸色大变,急忙吹奏玉笛,试图抵挡。但流星的力量太过强大,冲破了她的防御,击中了她的身体。她发出一声惨叫,身形开始变得虚幻,白色纱裙被银色光芒撕裂,露出下面布满黑色纹路的皮肤。
与此同时,江浸月和同伴也成功破坏了几根石柱的阵眼。失去了阵眼的支撑,噬魂古阵开始崩溃,迷雾逐渐消散,那些魂魄也在痛苦的哀嚎中灰飞烟灭。白衣女子的身体越来越淡,她不甘地看着我们,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你们以为赢了?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说完,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