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一下这瓶酒的名字,还有怎么打开。
“感谢贤侄的好酒,老夫这就带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回府了。”郭有之说道。“郭伯伯,小侄送送您?”范隐说道。“不用,不用,我坐马车来的,就停在那里。”郭有之指了指路边一辆马车。“那行,不过小侄得再提醒郭伯伯一句,令郎心思单纯,但在京城行事有些招摇,烦请郭伯伯多教育教育,行事稳健一些,多提防着那些只想利用他的人。”范隐意有所指。“一定,一定,等老夫带这个家伙回去,就把他禁足半年,让他在家中诵读圣贤书,提升涵养。”郭有之保证道。”不对,爹,范隐说我心思单纯,这是在骂我蠢。”郭宝昆突然说道。“闭嘴!”郭有之对郭宝昆骂道。郭宝昆顿时不语。郭有之又转头看向范隐说道:“贤侄,老夫这就回府了。别送了。” “慢走啊,郭伯伯。”范隐对郭有之挥着手说道。郭有之回头也挥手告别。——庆皇处。猴公公又是迈着小碎步,快速走进屋内。“启禀陛下。”猴公公先这样说。“什么事?”庆皇问。猴公公开始说:“是范隐和郭宝昆的事。范隐先是将郭宝昆关进监察院的大牢,特地选了滕子静所在的那间。之后郭尚书前去要人,范隐则是二话不说就将郭宝昆放了。范隐和郭尚书还相谈甚欢,互称‘郭伯伯’和‘贤侄’,范隐还送了郭尚书一瓶酒,叫老茅子,之后郭尚书就带郭宝昆回府了。”“特地选了滕子静的牢房?”庆皇询问。“是的,陛下。”“那郭宝昆出来的时候身上可有伤?”“陛下,郭宝昆出来后,身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在时不时揉自已的臀部,可能臀部受伤了。“那郭有之和范隐还互称‘郭伯伯’和‘贤侄’?”“是的,陛下。”“这个范隐还真爱认伯父。”庆皇调侃了一声,接着说:“不过,这范隐还真是好手段,这就把自已摘了出来,还两边都没得罪。”“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范隐这是从哪里把自已摘出来了?”猴公公当然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但还是适当的提问,想以此来让庆皇一满自已的表达欲。但是庆皇没有回答猴公公的提问,而是继续问道:”范隐最后还送了郭有之一瓶酒?“”是的,陛下,叫老茅子,和送给司南伯的那瓶酒一样。“庆皇听到了范健,就想起了范健今天不同寻常之处,问猴公公说:“范健是不是今天在当值到时候,是不是一直炫耀他那两个淡州来的儿子给他带的礼物?有一瓶叫老茅子的好酒,一瓶虎鞭酒,一盒茶叶,还有一些新奇的东西:洗头膏,沐浴露,和一种叫巧克力的糖果,家中的女眷还得到一种叫面膜的东西。”范健的确在当值的时候,把范隐和范贤给的东西都炫耀了一遍,但庆皇居然也都一样不差的说了出来。“是的,陛下,司南伯今天一直在炫耀那几样东西,是逢人便说。”猴公公回到“是吗?”庆皇只回了一个反问。但猴公公听出了有一点委屈,还有一点点酸味。“陛下,司南伯获得很多新奇的玩意,要不要召司南伯为陛下进献一些?”猴公公问道。“人家孩子孝敬给自已爹的,朕这个做皇帝怎么能夺人家孩子的孝心呢?”庆皇说道。但紧接着补充一句:“下旨,范健当值时玩忽职守,罚俸半月,以示惩戒。”“是,陛下。”猴公公回话。庆皇下完旨,觉得气顺了点。又问道:“今天范隐的所作所为,太子和老二那边都知道了吗?”“陛下,太子和二殿下都派人一路尾随,事情应该都知道。”猴公公回答。“那就好。也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谁能降服这条滑溜的泥鳅。”庆皇笑着说道。——二皇子李承择处,谢币安向二皇子讲述了范隐的所作所为。“真是个有趣的人,居然能如此左右逢源。”二皇子感叹道。“左右逢源?殿下,可他抓了太子门下的郭宝昆,又不给敬王世子面子,敬王世子是我们这边的,他可是把太子和我们这两边都得罪了。怎么能说是左右逢源呢?”谢币安疑惑道。“他可不是把我们两边都得罪了,他抓郭宝昆时用的是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但最后郭宝昆平安无事地被他爹接回府。虽然拒绝了敬王世子的求情,但用的监察院和国法当挡箭牌,敬王世子和我一样是皇室,可不敢插手监察院。而且范隐跟世子说了,一定能让被抓到的郭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