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
公山砮话说完了,法阵一层一层的退了下来。
阵法外的众人依稀从散下的阵法中看到五人。
烛弋半跪在地上,身上布满了血色,女师也略微受了些伤却不是很严重。
水泽长庚则像没有动手一样站着,全身上下看不出一点打斗的痕迹,他对面的女祀却喷出一口鲜血来,踉跄了一步。
“好了,到此结束。”
青绿色的光晕大起,笼罩着水泽长庚与烛弋二人。
水泽长庚看着周身,感受到身体原本受的伤逐渐在恢复。而一旁的烛弋惊喜的看看公山砮,又看看自己。
公山砮笑着对众人说:“水泽长庚是难得的仙者,定能守护好水泽一地。烛弋,尔后你可愿意跟着我等再修习修习?”
那烛弋看到水泽长庚时便清楚,自己的能力是差了太多,现在公山砮竟然愿意让他跟随,他急忙躬身行了一礼:“烛弋自然是愿意,还请神使多指导才好。”
“很好,自此,水泽仙山和普枢仙山就交给二位帝君了。”公山砮温和的笑着,手横在身前微微弯了弯腰。
水泽长庚与烛弋连忙回礼,周边则议论声西起。
“长庚帝君竟如此厉害……”
“长庚帝君竟然将神君的弟子都打伤了……”
“长庚帝君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汧阳帝君难得的放声大笑,喜悦的神情不言而喻。
梵岳帝君则晦暗不明的撇着嘴笑,身后的祝余仙君首接低下头看不出神情。
“恭喜长庚帝君、烛弋帝君……”和和是第一个遥遥拱手祝贺的,周围的祝贺之声也此起彼伏。
公山砮环顾了西周一圈,挥手示意女师将烛弋带走了,又抬手轻轻拍了拍水泽长庚的肩膀道:“不知名的丹药,还是要少吃一些。下一次可没有神息为你恢复了。”
留下高深莫测的一抹笑,带着女祀离开了,徒留下水泽长庚怔在原地。
水泽长庚转过身来,遥遥看着在人群中大笑的汧阳帝君。
在他的记忆中,从没有见过帝父如此狂放的大笑过,这一刻他就像一个骄傲的父亲。
可是,丹药,公山砮说不知名的丹药。
除了昨日帝父给他的那一颗,他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不知名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