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明安给和和递了一瓶药说道:“你虽每次受罚后重塑灵力,也不断在增强,但终究是个自损八百,佐以这个药丸,能帮你几分。.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谁让我不得帝父的喜爱,也是挣扎求生。”和和无奈的笑道,再多哀愁也湮灭在她一对酒窝中。
“不过,”和和捏着糖糕对水泽长庚说道:“你要提防一下离栎一族,他们和我帝父联合了。”
“好啊,这是家贼难防了啊。”望曦在一旁听笑出了声。又问:你可知他们密谋了什么?”
“这我倒不知,帝父让我和姬野去给炎华仙君送去密信,还要求看完当我面焚烧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
“以你的本事,打不开?”望曦又问。
“实不相瞒,帝父有印记,我若打开,封不回去。”小口的吃了一口糖糕,接着说:“何况,我什么身份你们还能不知道,帝父只把我当工具人。”嘴里的话听着让人难受,面上却是一派松快,好似习以为常。
“你既送了信,又为何受罚?”夜泊珏明不解。
“说来好笑,姬野与我都是去找炎华仙君,我本欲分开,怎料他行事高调被你们的镇空仙君撞了个正着,撞见就撞见吧,他还妄想动手,结果被打个半死扔回梵岳了。?j!i.n-g?w+u\x¢s-.^c′o′m/帝父责怪我没有照顾我兄长。”耸耸肩,和和若无其事的拿起下一份甜食。
众人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又觉她好像并不需要人安慰。
有西小只聚在一簇,悄悄的咬耳朵,俨然一种家长说话,小孩子坐一桌的氛围。
卯晨:“和和仙主真的好可怜,我就说吧,她温柔善良。”
寒曦:“今天没有往日的做派,看着顺眼多了。”
涂山羽妖:“娇柔做作。”
卯晨:“你从哪里看到和和仙主娇柔做作了。”
涂山羽妖:“知人知面不知心,妁尔说的话你一句也记不住。”
卯晨:“我发现是个女的你都瞧不上。”
寒曦:“除了我和妁尔,你说是不。”转头又问言言妁尔。
言言妁尔:“有少伯兄长就够了。”
涂山羽妖:“那是。”语气里藏不住的傲娇。
卯晨:“…………”
寒曦:“…………”
“对了,长庚。你的伤没事了吧,还缔升帝君来着,我和风明安真怕你撑不住。*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望曦边吃东西边关切的问水泽长庚。
风明安微微侧过头去看了看望曦,又看向水泽长庚。
“实不相瞒,女祀见我身上有伤,所以让我了几分,如若不然我怎么可能那般轻松。”水泽长庚收敛了眼眸,微微低着头。
“你受伤了?”夜泊珏明看着水泽长庚,他和防风少伯不曾跟随回去梵岳,对当时的情况不甚了解。
“现在没有了,公山砮为我和烛弋疗伤了。”水泽长庚笑道。
“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治疗之术着实厉害。”望曦仿佛还在想着当时的场景。
夜晚,水泽长庚终于可以和妹妹单独见一面了。
“要与兄长说说吗?”水泽长庚看着爬在长廊看着水池的言言妁尔问道。
“兄长。”有些事情总是不那么容易释怀的,言言妁尔原本在发呆,回想着往事,听到水泽长庚的声音,想要站起来,又被按了回去。
“兄长,我想见杜衡神君。”
“为什么?”这个答案倒让水泽长庚意外。
“兄长,他知道的我,远比我自己多。他有神息,为我铺了路,给了我保全自己的能力,又在神邸消失。打伤我的人应该就是神君,我想问问,槐灵去了哪里,谁给了他任务一路护我,宁愿自己消散也要带我去见神君,见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言言妁尔神情悲凉,眼神毫无焦距,盯着水池眼泪又不知不觉从脸庞滑落。
“兄长,他们一定是有关系的,否则为什么要带我去见神君,只为了给我一缕神息?我不信,我不相信就这么简单。”
“妁尔。”水泽长庚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并不擅长安慰人。所以他只能说:“如果你想见神君,我一定会帮你的。”
水泽长庚坐在言言妁尔身旁,看着幽深的长廊说:“我们看见的,知道的事情,真真假假不计其数,不要急,只要你知道你的目标是什么,我们一步一步走过去,到时候亲自看看结果。”
“兄长。”言言妁尔擦拭了眼泪,说道:“兄长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