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认知,是处于他们的感受和观点建立的,我们无法感同身受,多说无益。”
言言妁尔对周围有扈族人说道:“信任的障碍无法打破,处于自我保护的心里防线就无法放下。可是相信是需要投入时间和精力的,我无法把未来搬到你们的眼前,与其如此,你们又何不借助我们的力量去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未来呢。”
我毫不介意你们向我们求助,我说过,帝君庙,你们奉我香火,我保你们平安。这一点根老应该与你们说过。”
“仙主。”有一个年轻人推着根老出现在人群里。根老无法站起来,向言言妁尔点点头算是行了一礼,算是抱歉他的打断。
看着地上跪伏的人,根老无奈的叹息。
“二子,你与狗牙所经历的,是保护我们全族而做的牺牲,这些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你见过太多族人的死亡,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你们这一群人护着我们,咱们还能站在这里说话?”
根老的话只有简短几句,那少年己经红了眼眶,周围的有些人则己经抽噎起来。
“你比在场的各位见识过更多氐族人和离栎族人的狡诈和杀戮,你们也承受过这些人都没有见识过的伤害和残忍。你们每一辈的孩子都是好样的。”根老抬手拍了拍二子的肩膀。
那少年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与他并肩作战的少年们,活着的也就剩下他们几个而己。这种生离死别他见识太多了。
“可是二子,你只从你看到的、感受到的判断,也是偏颇的。这也怪我们这一辈没有护你们周全,让你见了太多的恶而没有见识到世间的善。但是,你也不该强迫族人接受你所有的判断,他们还有对未来的期望。”
“仙主。”根老转身看着言言妁尔。族人的制度言言妁尔每一条都与他一起过的,他很清楚里面的赏罚分明都有什么。可是在他的眼里,看到的不止是这几个孩子,还有他们背上背负的族人的阴暗。这些年轻一辈的孩子为了守护族人,义无反顾的承担了所有,哪有什么好的,都是坏的阴暗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不能置之不理。
“仙主,我求你放过这几个孩子。他们若是清醒了,我在这里等他们过来。他们若是执意,留守旧地又未尝不可。”
在场的众人都因为根老的话动容,可是他们潜意识中认为,这里是言言妁尔的地盘,他们只有听从没有说话的权力。
众人都期盼的看着言言妁尔,眼神里满满都是乞求。
谣言也己经不攻自破,言言妁尔当然尊重根老的意思,说道:“这里是你们的族地,我当然遵从大家的意思。师兄,放了他们吧。”
闻言,空青他们将压在地上的少年放开。少年们低垂着脑袋都没有站起来。
“我们回去休息吧。”言言妁尔率先离开了,苏禾等人也一并跟着离开了。
“仙主。”苏禾欲言又止。
“你想说为什么不告诫他?惩处他?”言言妁尔看着身边的众人。这些人都是在仙山长大,一心修炼,对于这人心人情的事情还是知之甚少。
“现在惩处他们只会适得其反。今日根老一番说辞即是认可了他们的付出,也是点到了他们的错误,就够了。”根老不愧是根老,看到的想到的都是周全的。
“只这般说几句就够了?他们如果再犯该如何呢?”苏禾并不全然认为,赞誉他们几句,再说句不认可这些人就能听话的。
“若再犯,我们就惩处。”言言妁尔清楚苏禾是怎么想的,便顺着她的意说道。不过在她认为,今夜,在此的众人只会更安心才对。
“这还差不多。”苏禾气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