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主殿,可是都没有。
毂又焦灼好几日,但是他并不知道言言妁尔的去向。
有扈族族地旁有一条河,原本这条河没有名字,水的上源来自于汧阳仙山脚下,便取了名字叫汧河。
昨日,漫天大雪落下的时候,言言妁尔回来了,他们发现他的时候,她一人站在汧河边,他走了过去,云姒和戊紧张跟在身后,可是言言妁尔什么也没有多说,众人陪她在雪里站了很久,很久。脚都些许麻木了,才回了住处。
今早,戊被言言妁尔叫了去,说了什么无人知晓,只知道戊不用再去豫州了,戊垂头丧气出来了。毂又想问问戊,言言妁尔说了什么,可他站在原地张不开嘴,也抬不起胳膊去拉住戊,也许他希望言言妁尔是亲自告诉他的。
也好,毂又心里想。只要她不说,他就不会问。他的任务永远只有一个,就是保护好小仙主,这是水泽元姆和师傅给他的使命。
“妁尔。”戊离开以后,毂又进到前堂,言言妁尔还在里面。
“师兄。”言言妁尔看到身前的人,门外阳光正好,逆着光看不清毂又的表情。
毂又没有开口,言言妁尔自然的讲着那日的事情,以及她离开天帝山的事情。
“我去了扬州,见了竹山十二先生。先生说他见了离栎,讨了赤羽珠,帝父造访,他便顺手将赤羽珠给了帝父,烦请帝父带给我。帝父没有问那是什么,最后却给了离栎相渚。
六哥相渚拿到赤羽珠,召唤了离栎回来,却保护了要被帝父处决的自己。离栎分明很诧异赤羽珠为什么会在相渚手里,我问她有没有见过竹山十二先生,她却说没有。师兄猜,是谁在撒谎?这里面又有多少秘密?”
“也许她只是为了保全相渚仙主呢?”他不知道该如何评判这个事情,他并不知全貌。
言言妁尔眼神空洞看着院子,继续说道:“我在天帝山看到了兄长。你是不是也很奇怪,所有人都以为帝父被元姆带走了,他疯魔了。兄长在水泽仙山不过问汧阳的事情。师傅一问三不知,镇空仙君闭门不见,赤厘仙君也是用闭关搪塞。但是我认识的人如此少,能与离栎并肩站在一起言谈自然,那身形举止,我越发肯定是兄长了。只是他们说的什么,无从得知,什么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