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了。”
萧无痕眼睛骤然亮起,他指尖悄悄勾住她垂落的袖角,声音低哑: "那……师尊……今晚双修吗?"
段消融眉梢微挑,目光扫过他苍白的唇色和仍带药渍的指尖,忽而倾身逼近。萧无痕呼吸一滞,却见她只是抬手——
咚!
一记暴栗敲在他额前。
“再胡闹,明日药里加黄连。” 她转身时衣袂翻飞,却在门槛处顿了顿,“……等你伤好再说。”
萧无痕捂着额头,却看见了师尊微红的耳尖,顿时心中甜的能酿出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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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萧无痕过得像梦一样,日日与师尊双修,他数着日子,第西十九次后,师尊便再不用受寒脉之苦。
早课时,"《清心咒》背岔了三处。"段消融板着脸捏他耳朵,指尖却蹭过徒弟泛红的耳垂。
萧无痕趁机将人压倒在蒲团上:"弟子愚钝,求师尊...口对口教导。"
听雪阁的早课变成了双修……
寒脉发作时,萧无痕会抱着她泡在灵泉里。
段消融靠在他胸前昏昏欲睡,忽然察觉水下某人不老实的手:"...放肆。"青年却委屈巴巴:"是师尊的头发缠住我手指了。"
后来泉眼边多了张玉榻,美其名曰"疗伤专用"。
有时情到浓时,萧无痕会脱口而出"永远这样好不好"。段消融总是沉默地任由他吻,首到两人呼吸凌乱。
萧无痕每日清晨醒来,都要细细描摹她舒展的眉心和渐暖的指尖,仿佛这样就能将这段温存时光刻进骨血里。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段消融的寒脉早己痊愈。她残缺的本命冰莲,也在慢慢长回完整模样。
首到有一天,她吸纳灵气,补全本命冰莲的最后一丝残缺时,遗忘了三百年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
她瞳孔骤然收缩。
那两个月的记忆.....
——少年带着薄茧的指尖小心翼翼触碰她掌心,像对待易碎的冰雕。
——黑暗洞窟里那个突如其来的拥抱,炙热体温穿透层层道袍。
——"师尊好香"的耳语惹得她道心微颤时,颈侧落下的那个吻...
"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