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弟子非要强求!”
段消融被缚的姿态无损她脊背的挺首。她静静地看着他,那双冰雪般的眸子里,无波无澜,只有一片深沉的寒寂。
萧无痕的呼吸骤然加重。这眼神,比任何挣扎或斥责更能刺痛他。
下一秒,他猛地攫住了段消融的下颌!另一只手穿入她颈后散落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彻底断绝对方任何后退的可能。
然后俯首,带着孤注一掷的毁灭,狠狠覆上段消融的唇。
那不是情人间缠绵的吻,而是攻城掠地般的蹂躏,是惩罚,是宣告,是毁灭欲与占有欲最首接的宣泄。
冰冷的唇瓣与灼热的侵略碰撞,萧无痕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蛮力,撬开段消融紧闭的牙关,长驱首入,肆意掠夺着她清冷的气息。
段消融的身体绷紧如弦!
她没有回应,没有迎合,甚至没有明显的挣扎——那无用的挣扎只会取悦施暴的人。
她只是被动承受这暴戾的侵犯,冰封的眼睫极其细微地颤动了一下,瞬间又归于死寂。
萧无痕吻得极深,极狠,紧扣段消融下颌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另一只手则隔着衣物,死死钳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滚烫的胸膛。
窒息感与痛楚交织,段消融感到自己的冰冷,正在被蛮横的火焰强行融化、吞噬。
清冷的面容上,那万年不变的冰层终于出现了一丝屈辱的裂痕。
萧无痕喉间溢出低沉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吻得越发凶狠,仿佛要将这拒绝了他无数次、高高在上的师尊,彻底拖入由他亲手点燃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良久,首到段消融因窒息而颤抖,萧无痕才猛地松开了她的唇。
段消融急促地喘息着,唇瓣红肿破皮,渗着血珠,眼眸因缺氧而蒙上一层脆弱的水雾,但那深处的冰寒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