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流露出一种混合着怜悯与鄙夷的假笑:
“师叔,您总是摆出这副守护者的姿态,实在可笑又可悲。师尊她…需要您守护吗?”
他轻嗤一声,带着胜利者的炫耀和残忍的否定,“您巴巴送上的那寒魄玄晶心,师尊连看都未曾细看一眼!
她心中眼中,唯有我一人!您那些所谓‘心意’,不过是您一厢情愿、求而不得的可怜执念!”
萧无痕死死盯着南霁云煞白的脸,欣赏着他眼中碎裂的痛苦:
“至于您担忧的‘轻慢’、‘折辱’…呵。”
萧无痕发出一声极轻蔑的冷笑,他微微凑近,声音压低,字字如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南霁云的心脏:
“师尊她…在我怀中时,是何等的温软顺从,何等的…欢愉满足。师尊不止颈上,身上每一寸…都有我留下的痕迹。”
他刻意停顿,满意地看着南霁云眼中濒临疯狂的赤红,才慢悠悠地、用最诛心的语调,给予致命一击:
“师叔,您守在外面这七日…可曾听到半分师尊不悦的声响?没有吧?因为师尊她…与我在一起,只有无尽的快活。日夜…不休。”
最后西个字,如同魔咒,点燃了南霁云仅存的理智!
就在南霁云濒临爆发的边缘,萧无痕还嫌不够,猛地欺近一步,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耳语、吐出极致恶毒与鄙夷的毒液:
“南霁云,收起你那副可笑的深情模样吧!”
“你连她的衣角都不敢碰一下,只敢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在暗处窥伺!而我…”
“却能让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为我绽放所有!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教我如何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