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种奇异的、逐渐浑浊的异色。
李铁衣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决绝,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汪藏海的衣袖,嘶声道:“老爷…快…快走!他们…他们监视您…很久了!那血棺…是个圈套!”
话音刚落,远处隐隐传来了陈守拙那尖细而得意的呼喊声:“汪藏海勾结妖人,意图不轨!给我搜!死活不论!”喊杀声与急促的脚步声,正潮水般向着汪府的方向涌来。
李铁衣突然翻身,重重地对着汪藏海叩了三个响头,额头渗出血迹:“老爷,保重!”
追兵己近,火把的光芒将窗纸映得通红。
汪藏海攥紧了手中的护身符,那枚青铜门浮雕似乎与他掌心的刺痛,与他脑海中“鼎中人即鼎外人”的谶语,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共鸣。
他能感觉到,这枚小小的护身符,在他掌心微微一震,冰凉的触感奇异地带来一丝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壳而出,又似无形的丝线,将他与某个遥远而未知的存在紧密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