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伪装和戒备,胡乱将身上繁复的衣物扯掉丢在地上。
终于走到了床榻之前的他已经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了。
赤着脚上床,烨林大喇喇的一躺扯过被子就往身上一盖沉沉睡去。
……
而另一边领了一百玄甲军将士跟随的朱高燧二人终于出了皇宫。
“唉,陆公公你说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还是不太明白,您给小子指条明路?”
嘴上说的客气,朱高燧却是将手中的金牌举到了对方的面前。
直接甩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虽然已经明白了烨林的深意,但是陆肆壹也没什么好气。
“您?”
“我一个小小的奴婢可当不起高燧殿下这个您字啊,再说了陛下怎么吩咐,咱们就怎么办就是,多做事少发问,这才是陛下的好臣子。”
不屑的一撇嘴,朱高燧心中腹诽。
“御赐腰牌都被小爷夺了,你个没卵的货色还神气个屁啊,别落到我手里,不然那……你小子就遭老罪了!”
这么想着,朱高燧又忍不住看向了身后骑着战马队列整齐,仿佛跟黑夜融为一体却杀气更加摄人心魄的一百甲士。
“我滴个乖乖,看看这装备,这气势……”
“啧啧啧,这比我爹那些个亲卫可气派的不是一点儿啊,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弄出这些个人的。”
旁边的陆肆壹又是一个白眼,一副看土老帽的样子。
“天威难测,陛下乃是天子自然是有老天相助,不该你知道的还是不要生出好奇心才是。”
再次被怼的朱高燧顿时就想抬手给这个阉货一耳光。
指关节捏的咔咔作响,双眼戾气闪烁的他最后还是将这股气忍了下来。
不过朱高燧却是不准备就这么算了。
“那公公你说,咱们应该先从哪个下手啊,要不直接将那阎宫傅老狗砍了?”
“我打赌,这老狗在相位上一呆就是四十年肯定没少贪,那银粮怕是老鼻子了!”
再次斜眼刮了朱高燧两眼,陆肆壹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这家伙真的假的,不会没长脑子吧?”
这次倒是没说出口,仔细琢磨了一下之后,心知兹事体大的陆肆壹还是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如今大战在即不易生出太大的事端,但是钱粮少了又无济于事,高燧殿下方才不是砍了两个户部官员吗?”
“想来他们官位应该还行,而且树倒猢狲散,活着是同僚,死了那就是死人了,将这二人抄家应该是最为妥当的。”
双眼之中闪过精芒,这次的朱高燧却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嗯……说的有道理,咱们不谋而合,这就快些吧,赶着天亮把事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