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好早就在圈子内传开了。
但是因为他是阎相的原因,自然是人敢谈论此事。
看着此时的这个将领,在场的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的嘲讽和不屑的神色。
“女儿,爹爹对不起……只能对不起你了!!!”
一边回想着自己跟亲生女儿生活的点点滴滴,即便是再怎么不舍。
可又想起了那些个这些年来跟着自己在边疆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实在是忍不下心来男人最终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或许,你到了这儿还能过得好些……”
即便是知道自己多半是自欺欺人,但为了减轻自己心中的负担,他也只能这么欺骗自己。
很快,刚才还冷眼对他的阎季立刻就换上了一副笑脸。
“既然如此,这位将军还是快快起身入席吧,莫要在这里跪着了。”
被旁边两个家丁扶起,这将领却是一脸的惨笑。
“阎相,这饭我就不吃了,脸上还有伤势怕坏了在座各位的兴致,还请阎相准许我回家处理伤势……”
原本还笑意盈盈的阎季当即垮下脸来,但是此时这个人的身份实在是有些特殊。
眉头皱了一下,但阎季还是选择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阎宫傅。
随意的摆了摆手,阎宫傅看都没看对方一眼。
“那你就走吧,明日里记得来府上便是。”
说完这句之后,阎宫傅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龚景。
“你记一下,今年往后这人手下部队的粮饷份额减半发放。”
声音不大,但是却如同炸雷一样的响在这将领的耳中。
“阎相……”
这两个字刚说出口,自知如此结果已是不易的他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转身踉踉跄跄出府。
……
整个宴会进行了整整一个时辰,一直到阎宫傅主动起身。
“好了,吃的差不多就散了吧,三省六部的主官跟我进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