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眼里,就如同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显眼。
这说明,有人在这里动过手脚。”
这番结合了玄学与现代地理知识的解释,让秋生和文才听得瞠目结舌,对师父的敬佩之情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文才,”九叔没有给他们太多震惊的时间,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油布包,递了过去,“去,把这个放在那块岩石下面,用火折子点燃引线,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回来。”
文才接过布包,入手的分量让他心头一跳。
这是……火药!
师父竟然随身带着这东西!
他不敢多问,接过火折子,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摸到那块被九叔指认的山岩下,将火药包塞进石缝,点燃了那根粗短的引线。
“嗤——”
引线冒出火花,发出刺耳的声响。
文才连滚带爬地跑回九叔身边,三人立刻伏低身体,紧紧捂住耳朵。*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打破了山林的死寂!
狂暴的冲击波卷着碎石和泥土向四周席卷而来,那块巨大的山岩被炸得四分五裂!
就在爆炸的瞬间,三人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缠绕在周身、令人窒息的阴煞之气,仿佛被戳破的气球一般,瞬间溃散!
凝固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远处传来了虫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阵,破了!
然而,危机并未解除。
爆炸的火光还未完全熄灭,数道黑影便如鬼魅般从周围的林木后闪出,手中寒光闪闪的法剑直指九叔三人,杀气毕露。
这些人全都黑布蒙面,身着统一的深蓝色道袍,行动间配合默契,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刺客。
为首那人身材高瘦,虽然蒙着脸,但那双阴鸷的眼睛却透着一股九叔熟悉的气息。
九叔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庆幸,反而是一抹洞悉一切的冷笑。
他目光如电,直直地盯着为首的蒙面人,一字一顿地说道:“天一道长,大半夜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你连手都不用洗?”
为首的蒙面人身形剧震,他没想到,自己伪装得如此严密,竟被九叔一眼看穿!
他正是与胡半仙私交甚笃,在玄门大会上处处针对九叔的天一道长!
短暂的震惊过后,天一道长的眼中迸发出狠厉的杀意。
身份既然暴露,那就更不能留下活口!
他不再废话,手腕一抖,法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厉声喝道:“杀!一个不留!”
数名蒙-面道士齐声应喝,挥舞法剑,化作一道道致命的寒流,扑向九叔师徒。
次日,玄门大会。
庄严肃穆的大殿内,玄门各派的头面人物齐聚一堂。
昨日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波,今日的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胡半仙坐在上首的位置,面带得色,不时与身旁的天一道长低声交谈,后者则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淡然模样,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就在掌门玉虚子准备宣布议程时,殿门被推开,九叔带着秋生和文才,一身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有同情,有讥讽,也有幸灾乐祸。
胡半仙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林九道兄,你昨日私自离会,已是犯了规矩,今日又迟到,未免太不将我玄门纲纪放在眼里了吧?”
九叔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大殿中央,对着首座的玉虚子拱手一揖,朗声道:“掌门,各位同道,林九今日前来,不为议事,只为揭发一桩勾结外敌、残害同门的惊天阴谋!”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玉虚子眉头紧锁:“九叔,此话当真?你可有证据?”
“证据?”九叔冷笑一声,目光如利剑般射向胡半仙和天一道长,“昨夜,我师徒三人在回义庄的路上,遭人以‘九幽封魂阵’埋伏,险些丧命。而设伏行刺之人,正是胡半仙的亲信,天一道长!”
“一派胡言!”天一道长立刻站了出来,义正辞严地反驳,“林九,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昨夜一直在房中静修,何曾离开半步?”
胡半仙也连忙附和,满脸“震惊”与“愤怒”:“林九!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也不能如此凭空污蔑!你这是想扰乱我玄门大会,其心可诛!”
大殿内顿时议论纷纷,不少人都觉得九叔是拿不出证据,在故意找茬。
玉虚子也面露难色,沉声问道:“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