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离婚的事,施砚也不允许她们还在节目时就爆出离婚的消息。_咸^鱼*看¨书_ `最*新.章!节,更_新/快^所以避免麻烦,她们录制期间都会住在一起。
许为霜接受这样的安排,走进房间后将门反手关上,随后一步一步走到烟暮雨身前。
烟暮雨正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做脸部护理,她穿着睡衣,慵懒地靠在木椅上,神情放松。
却没有看一眼走来的许为霜。
她自然听到了关门声,自然也知晓许为霜的到来,却从一开始就无视着后者。
许为霜这时已经平静,走到烟暮雨身旁蹲下,偏头倚在烟暮雨的腿旁。
她这副乖巧的模样如以往一样,烟暮雨停顿一瞬,没有将她推开。
烟暮雨放下了手中的面霜,终于转头看向许为霜,叹息地说道:“你现在想谈谈了吗?”
她没有责备,温润的目光里克制着情绪,她低头凝视许为霜,等待着许为霜的回答。¨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我不知道。”许为霜说。
许为霜其实是有些惊讶的,以为烟暮雨会因为她的不听话而惩罚她,那样或许更好,只要承受疼痛或是痛苦,便能把今日的一切都淡化掉,像以往烟暮雨所给予她的一样。
但烟暮雨却平静地询问她,平静地要许为霜给予答案。
许为霜趴在烟暮雨大腿上,讨好似的蹭了蹭,希望结束这个话题。可烟暮雨不知是没能明白她的意图,还是不想就此掀过这事,低眸看她,温和地开口说:“柳月白。”
如此的直白的挑明,让许为霜避无可避。
许为霜听闻微微蹙眉,心头也将一切的异常都归咎于柳月白,但心中却又觉得不尽是这样。
但她自己都没整理清楚,又如何能反驳烟暮雨?
只是,反驳不反驳又能怎样?
她与烟暮雨不是能畅聊曾经的关系。!k\u?a`i+d+u·x?s?./n·e′t~
她们都有封闭的过去,她有柳月白,烟暮雨有司瑜。
“你生气了吗?”所以许为霜抿了抿唇,问了一句她认为无关紧要的话,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烟暮雨自然不会生气,至少不是因为柳月白的存在而生气。
而也烟暮雨听懂了许为霜的躲避,心间瞬息间仿如被万千利刃刺穿,揪心般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但她还是笑着,沉下眼帘,说出违心的话语:“你不该反抗我。”
“你要惩罚我吗?”许为霜抬头与她相视,并不畏惧。
“是。”烟暮雨看着对方冷然的模样,终究妥协的轻语。她顺着许为霜的话接,便失去了继续之前话题的契机,她当然明白,只是毫无办法。
她已经小心翼翼地做出试探,许为霜一个字都不愿提起,若是再揪着不放,只会让结局更无法掌控。
烟暮雨克制着所有的情绪,目光沉下,深邃让人无法看清,她将手指探入许为霜口中,后者乖巧地含住,湿热的口腔内部,烫人的暧昧气息将两人包裹。
但烟暮雨依旧感受到寒冷,是从她的身体内部,她的心房之中,不断蔓延出的寒意。
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甚至控制着自己呼吸的频率,在许为霜面前表现得如以往一样。
烟暮雨将手指探入得更深一些,几乎抵到了许为霜喉间,许为霜立即感受到不适,但惩罚就是惩罚,本就不会让她舒服。
何况这是她求来的惩罚,所以她张开唇,强迫自己承受它。
好像这样做了,便能躲避掉心头那莫名的不安,便能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遗忘掉。
她跪在烟暮雨身前,仰着头吞咽着烟暮雨侵入的手指,喉间的异物感让她愈发难受,但她攥紧了烟暮雨裤脚,却比以往更加主动。
烟暮雨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目光里隐藏着丝丝痛苦,可烟暮雨无法倾诉,那些话不会是许为霜想要听到的。
许为霜从不爱她,也从不在乎她。
烟暮雨猛地低头吻在许为霜眼角,那双漂亮的眸子便紧紧闭上。
她总是会在这种时候蒙住许为霜的眼睛,因为她不想看到这双眼睛里哪怕在极致快乐时,也没有半分对她的爱意。
她炽热的呼吸洒在许为霜脸上,每次两人亲密时烟暮雨都做得很好。
她掌控许为霜,知晓许为霜的欲念,看着许为霜沉迷,看着许为霜讨好她。她以往都做得很好,也在其中体会到欢愉,但此时此刻,烟暮雨却忽然觉得艰难。
喉间忽然涌上来一阵阵酸楚,是因为她知晓了许为霜不是真正绝情之人,只是对她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