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
这碗“灵泉水”,其中怕是藏着天大的秘密。张德善下意识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喉结上下剧烈滚动,几次欲言又止。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在医道的漫漫求知路上,他一贯对神秘之事有着强烈的探究欲,但此时此刻,他又深知有些事情或许知道得越少越好。
毕竟,在这复杂的江湖之中,神秘往往伴随着危险与纷争。他死死盯着那空了的粗陶碗,仿佛要把它看穿一般。
李西丫垂下眼眸,刻意避开他那探究的目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己经空了的陶碗,空气中此时安静得只能听见李西牛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像是猫爪挠过瓦片的声音。
张德善的目光瞬间警惕地射向窗外,而李西丫也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
老医正最终无奈地轻叹一声,将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疑问硬生生地咽回了肚里。
他心里明白,行医之人行走世间,见多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这碗灵泉虽然匪夷所思,超乎常理,但却实打实的救了李西牛的命。
既然如此,倒不如守口如瓶,免得给自己和他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慢慢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却只看到一片寂静的夜色。
随着灵泉药力的逐渐发散,奇妙的变化在李西牛的身体上持续发生着。
原本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生机,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仿佛是春天的暖阳重新照耀在了这片荒芜之地。
方才还碎裂错位、惨不忍睹的膝盖,此时也己明显消肿,并且恢复到了近乎完好的状态。
张德善再次为李西牛诊脉时,感受到那平稳有力的脉象,不禁惊得连连摇头,嘴里喃喃自语道:
“怪哉...怪哉...”仿佛在他漫长的行医生涯中,这是一件怎么也无法理解的奇事。
而床边的李西丫则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西叔的腿,总算是保住了。
然而,这灵泉的出现,虽然解决了眼前的危机,却也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众人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