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缝衣服聊天。
而且整个古榕村前后死了七个男人了,八名仙人也都出事了,很可能下一个家庭又会死一个汉子,那这些女人怎么个个轻松悠闲呢。
整合完这些消息,令狐鸢和谢千玉立马起身去调查。
在李英的带领下,两人到达了田芳家。
“田芳,你在不在啊,田芳!”
李英站在田芳的院子门口大叫了几声,里边无人应答。
令狐鸢和谢千玉对视一眼,下一秒,身体反应速度极快,院子的门首接被劈开。
李英被吓了一跳,怔然的看向令狐鸢手中的长剑。
日光烈烈,流金铄石,少女手中长剑寒气西射。
令狐鸢大步走进田芳家,一把推开房门,看见地上躺了一位昏迷的女人。
她刚就要走过去查看,就察觉道一股寒风袭来,于是立马闪身往旁边一躲。
与此同时,一把未出鞘的弯刀悬在了眼前。
令狐鸢抬手,手中长剑和这把弯刀相撞上,发出锵当一声脆响。
一刀一剑相抵在一起,谁也不让分毫。
谢千玉以为有人攻击她的师妹,冲进房门后立马拿出玉笛抵在唇边,随时准备出手。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令狐鸢望向持刀人:“你就是那个刀宗的弟子?”
持刀的是个黑衣少年,一张俊俏白皙的脸冷酷冰寒,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西个大字。
他沉默的看着令狐鸢,不说话。
谢千玉见那少年虽先动手,弯刀却未出鞘,造不成实质性伤害。
于是犹豫的捏着笛子,欲吹不吹:“道友,你说话,我们不会滥杀无辜。”
黑衣少年浅灰色的眼珠微转,忽然松手,放下了弯刀。
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收敛住。
令狐鸢和谢千玉却纳闷了起来。
嗯?嗯啥呢?
谢千玉和这种人说不来话,将目光望向了令狐鸢。
令狐鸢轻咳一声,激道:“你怎么不说话,你是闷葫芦吗?”
黑衣少年:“...”沉默。
令狐鸢加大攻势:“高冷哥?哑巴哥?狂霸酷帅拽哥?”
黑衣少年定定的看着令狐鸢,薄唇轻启:“我不是。”
令狐鸢道:“哦,那就是闷葫芦了。”
“闷葫芦”表示不想要这个称呼,又挤出了三个字:“都不是。”
令狐鸢:“好的三字哥。”
三字哥:“...”更沉默了。
谢千玉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忽地双眼一亮:
“师妹我想起来了,这人好像是隔壁刀宗的少宗主,名叫宋什么雨来着......”
三年前,宗门大比,就是他带领刀宗拿下了第一,谢千玉对他有些印象。
只是对方话太少存在感低,又三年未见,一时想不起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