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在和平年代,依旧有被阴影笼罩、被迫沉默的风险。
它不适合成为冬宫档案柜里仅供学者引用,或者等待‘适当时机’才得以见光的编号记录。它的‘生命’,不应该再次被‘尘封’。”
他缓缓从文件袋里抽出了两样东西,摆在牛皮纸袋上方:
第一份: 一张盖有极其醒目的国际失踪者追踪与战时侵犯受害者权益组织全球总部徽章的红色印泥的、带有清晰骑缝章的正式签收函。
函件内容明确写道“……‘寒霜行动’生命之源文件序列己依当事人关联隐私保护国际公约完成接收与核验,并第一时间启动加密渠道,按文件内地址指引完成关联保密追溯交付流程……对贵团队的无私提供与程序正义保障表示最大敬意……”
第二份: 几张小心折叠的普通信纸复印件。
笔迹各不相同,有苍老颤抖的俄文手书,有娟秀整齐的德文花体字,甚至有一张带着儿童稚嫩绘画痕迹的、歪歪扭扭写着“谢谢”的涂鸦贺卡。
信中字句质朴,情感却重如山岳,核心只有一句共同的灵魂呐喊:
“谢谢……虽然太晚了……但终于……我们的XXXX(父亲/祖父/失踪的姐姐)…他/她的名字…不是冰冷的档案代号了……”
信纸上的泪渍晕开的痕迹清晰可见,比任何历史的印章都更有力地说明了这份迟来的名义归属对于活人、对于后裔的万钧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