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起，昏迷不醒，已经……已经送回柳府了！柳府请了郎中，据说呛水严重，又受了惊吓，正发着高热，情况……似乎不太好！”

“什么？！”

凤怀朝心头猛地一沉。

落水？

昏迷？

高热？

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计划！

如果柳娇娇真的出事……他之前的计划不仅彻底失败，还可能惹上大麻烦！

怒火瞬间被一种冰冷的后怕和烦躁取代。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阴沉地扫过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

“那她呢？查清楚没有？”

侍卫连忙道：“回殿下，查到了。“”

“此女是云月楼的清倌，名唤‘素月’。她今日出现在画舫，是……是出于好奇，想见识一番。至于衣着……那件衣裳是她半月前在锦绣坊买的，至于发髻样式，近来京中许多女子都如此梳妆，并非特例。”

侍卫小心翼翼地补充，尽量撇清“刻意模仿”的嫌疑。”

凤怀朝眉头紧锁，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巧合”和“意外”。

难道真是自己运气太差？

他盯着地上名为素月的女子，她身上那些刺目的痕迹提醒着他自己做过什么。

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理亏涌上心头。

他挥挥手，语气冰冷而不耐：“把她带下去，处理干净。”“处理”二字，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素月闻言，如遭雷击，本就惨白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巨大的恐惧让她连哭泣都忘了，只剩下绝望的窒息感。

“慢着！”

一声洪亮冷硬的喝声如同惊雷般在书房外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