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上方,像触到了二十年前的温度。
母亲的笑声忽然在耳边炸响:“阿杰要做小更夫呀?那更夫铜钲要擦得锃亮,将来才能敲醒天下糊涂案。”他猛地攥紧戒指,指节发白,金戒硌得掌心生疼。
“孙大夫。”他突然转身,将戒指塞进老大夫布满药渍的手里,“这戒指沾了蛊毒,您帮我查查,上面有没有...特殊的印记。”
孙大夫捏着戒指对着烛火,老花镜后的眼睛眯成线:“明早我用朱砂水浸,要是有隐纹,能显出来。”
陈老师不知何时站到了门边,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道要劈开黑夜的剑:“九局大人要的‘仪式’,怕是要借断者的血开蛊门。”他转头看向方仁杰,目光里有二十年前的血,也有二十年后的光,“你母亲...或许还活着。”
方仁杰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更夫铜钲在怀里发烫。
他摸出《断魂录》,书页间掉出张泛黄的纸——是母亲的字迹:“阿杰,若见此录,莫惧。神判门的灯,总要有人接着点。”
药庐外传来晨钟,方仁杰将铜钲扣在掌心。
这一次,他要敲醒的,不只是洛宁城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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