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顶级海景公寓。^b-i!x′i+a.6*6!6-.¨c,o+m!
电话挂断的忙音在奢华的空间里回荡。
童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狰狞的狠厉!
他身旁,穿着清凉吊带裙的柳姓女子,如同受惊的兔子,瞬间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见过童杰发怒,也敢在他正妻查岗时,用娇嗔调戏他几句。
但此刻,看着童杰眼中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混杂着敬畏与狂怒的火焰,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那位……
她知道童杰口中的“年哥儿”是谁。
那是童杰的逆鳞,是他所有敬畏与忠诚的唯一指向!
她毫不怀疑,如果此刻自己敢发出一丝不合时宜的声音,甚至只是一个多余的眼神,眼前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拥有的一切——豪宅、名车、锦衣玉食——瞬间化为乌有!
童年在童杰心中的地位,是绝对的、不容置疑的神坛!
柳姓女子刚想小心翼翼地开口缓和气氛,刺耳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童杰如同变脸般,狰狞瞬间褪去,换上一种近乎谄媚的、带着一丝紧张的笑容,迅速接起电话:
“喂!陈大小姐!”
声音热情洋溢,甚至带着点讨好。
电话那头,传来陈渔清冷中带着一丝忧虑的声音:
“童杰,国内的事情……你千万别乱来!现在没有什么比童年的形象和声誉更重要了!任何过激手段都可能被放大、曲解!”
“什么话?” 童杰似乎有些不悦,但声音依旧柔和得近乎小心翼翼,“班长,你放一百个心!我们都是老实人,规规矩矩做生意,哪会乱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神示意柳姓女子靠过来。+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女子会意,如同温顺的猫,依偎在他身边,拿起桌上的香烟,熟练地剪开、点燃,递到他嘴边。
童杰深吸一口,醇厚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缓缓吐出,语气带着一种混不吝的笃定:
“不是,班长,你怕啥?资本介入?咱就不是资本吗?”
他搂着女子的手突然用力一抓,眼神却锐利如刀:
“你和年哥儿,那都是斯文人,讲究体面,这种事对你们来说束手束脚。但对我童杰来说……”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真不算什么难事。”
“我岳父当年在道上……哦不,在商场上跟人谈生意,最常说的就是:‘我出个几十万请人干活,一哆嗦的买卖,多的是人抢着干。’”
“什么狗屁篮协,什么胡鸣……” 他声音压低,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他们屁股底下那些烂事,我们手里攥着的,分分钟能让他们进去唱《铁窗泪》的材料,多的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嗯,” 陈渔的声音似乎放松了一丝,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做得漂亮一点。”
“明白!” 童杰咧嘴一笑,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8*1*y.u.e`s+h~u¢.\c?o,m-
挂断电话。
童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如同盯上猎物的饿狼。
他猛地将怀中的柳姓女子推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璀璨的维多利亚港夜景,玻璃映出女子惊慌失措的脸庞。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
童杰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粗暴地撕开那薄如蝉翼的吊带! 如同发泄着胸中翻腾的怒火,狠狠地在她身上宣泄着!
……
事后。
柳姓女子浑身瘫软,却强撑着疲惫,熟练地拿起香烟,为童杰点燃。
烟雾缭绕中,她看着童杰棱角分明的侧脸,犹豫再三,还是壮着胆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解:
“杰哥……为什么……为什么你对那位……那么……那么……”
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敬畏?恐惧?崇拜?似乎都不够贴切。
童杰叼着雪茄,猛地抬手!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女子脸颊瞬间泛红,惊恐地捂住脸,再不敢多问一个字。
童杰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神深处,是不容触碰的禁忌。
他心中明镜似的。
如果没有童年,他现在可能还在梅城那个破厂里,为了一两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