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聊?”
张麒麟走到裘德考的身后,伸手打开皮箱,从里面取出一只,举到半空迎着阳光观察。
裘德考被张麒麟的这一举动吓了一大跳,上前想抢过药瓶:“这位先生,这药很珍贵,你快放回箱子。”
张麒麟不搭理他,打开瓶盖放在鼻尖轻轻一嗅,然后重新盖好放回箱子:“你说这个药没取名字?”
“是,是啊,有什么问题?”裘德考心里涌出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据我所知,只是一种西医都不敢滥用的药,他的名字杜冷丁,是一种止疼药。”
裘德考继续嘴硬的说:“我这药对止疼效果特别好,正好对夫人的疼痛有很好的止疼效果,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这种药的副作用,你有告知二爷和夫人吗?”张麒麟继续逼问。
“这有什么副作用,你一个外人什么都不懂,你想做什么?”裘德考色厉内荏的质问,一副自己没错的表情。
“这种药在手术的时候使用,并不能连续使用,它有成瘾性,一旦连续使用,病人以后无法摆脱它。它并不能解决病灶,对病人来说无疑是饮鸩止渴,你很清楚它的药性,可你隐瞒一切,继续对夫人用药,你是想要控制她?”张麒麟说完这一大段话后,溜达着离开,站到一边看戏。
陈皮一把揪住裘德考的衣服,恶狠狠的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根本就不是在救师娘,你想谋害她!”
裘德考努力保持镇定的解释:“夫人己经病入膏肓,使用这种药也是让她少受痛苦,我这也是为了夫人好啊!”
二月红眼神冰冷:“陈皮松手,裘先生这番好意红某收下了,我夫人如何不需要裘先生费心。”
陈皮耐住性子,气哼哼的松开手往前一推。
裘德考踉跄着后退好几步:“既然二爷不需要,那我先回去了,之后要是有需要尽管来寻我。”他神眼不怀好意的看了眼张麒麟,走到桌前拎着皮箱就走。
陈皮不解的问二月红:“师父,为什么要放走他,要我说首接杀了给师娘报仇。”
二月红白了陈皮一眼:“这人不是你带来的?!况且他光明正大的进入红府,要是死在红府只会给红府带来麻烦。想要处理他,也应该在外面处理,你急什么?”
陈皮被二月红说的低下头,双手握拳,在心里把裘德考杀了八百遍,计划不留痕迹的解决他给师娘报仇。
二月红冷哼一声:“哼!罚你去祠堂跪着两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这么鲁莽以后叫我如何放心将红府交给你。”
陈皮被训的只得乖乖前往祠堂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