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突然塌陷,弱水自地脉喷涌而出。林清羽的银针穿透三枚黑子,针尾金蚕丝缠住杏妖命门:"你借星砂化形,可识得此针?"
——针尖螭纹突然倒转,竟是初代圣女刺入胞弟心室的那支!
杏妖瞳孔骤缩,嫁衣碎片裹着黑子化作巨蟒。林清羽足踏涅盘蝶撕开的裂隙,七十二枚逆脉金针封住蟒身要穴。当最后一针刺入"七寸"时,蟒首炸裂处浮出半卷婚书——新郎生辰正随着星砂流动,逐渐变成她救治血婴那日的天干地支。
杏妖突然咳出星砂,经络中爬出青铜幼螭。林清羽的胎记骤然灼痛,掌心星砂凝成《焚蛊诀》终章残页,朱砂批注刺目如血:"弈局终时,仁心为劫"。
棋盘突然倒悬,十万亡魂齐诵《灵枢注疏》。林清羽的白子化作火凤撞向"天元",涅盘蝶群撕开杏妖衣襟——玉化心脏中嵌着的竟是萧砚的残剑!
她震碎腕间银铃,梵文化作金针暴雨。每根针尾系着的金蚕丝都缠住具青铜傀儡,丝线入肉的刹那,十万冰棺底部浮起星砂药杵——杵头刻着的"悬壶"二字突然迸发金光,将螭纹黑子碾成齑粉。
当最后一枚黑子消融时,杏妖突然跌坐棋盘。她撕开颈侧皮肉,扯出条星砂凝成的脉案图谱——竟是林清羽十八年来所有救治记录的复刻!
棋盘"天元"位炸开星火,林清羽的白子穿透杏妖命门。十万青铜棺椁突然倒悬,亡魂幻象手捧星砂药杵,将螭纹黑子碾成齑粉。杏妖的嫁衣寸寸碎裂,露出玉化胸膛——心室中嵌着的不是心脏,而是半卷染血婚书。
"师姐可知这新郎生辰是谁?"
杏妖指尖黑子化作逆脉金针,刺向林清羽颈侧胎记。星砂自凤凰木纹中涌出,凝成七十二枚银针悬空结阵——正是当年父亲封印冰棺的北斗杀局!林清羽的金蚕丝缠住针尾,扯出的竟是初代圣女刺入胞弟心脉的那支血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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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河面浮起三百盏青铜灯,灯芯跃动的画面令她瞳孔骤缩——五岁雪夜,父亲刺入冰棺的金针尾端,刻着的竟是"此局当终于汝"!
"仁心为刃,何惧为劫!"
林清羽震碎腕间银铃,梵文化作火凤撞向棋局"劫眼"。涅盘蝶群撕开杏妖经络,扯出条星砂凝成的金蚕丝——丝线尽头系着千里外山村中的血婴,那孩子脊背的北斗阵纹正穿透云霄,在弱水河面映出初代圣女自戕的画面。
杏林焦土突然裂开地缝,十万病患亡魂结成天罡阵。林清羽足踏星砂卦盘跃入阵眼,金针裹着焚蛊诀赤焰刺入地脉。弱水沸腾如熔金,河底浮起具冰晶骷髅——骷髅掌骨托着的《灵枢注疏》残页突然自燃,灰烬凝成新卦象"天医临世"。
当最后一缕螭王残魂消散时,杏妖突然跌坐棋盘。她撕开颈侧皮肉,星砂凝成的不是鲜血,而是三百张林清羽亲手写就的脉案:"原来你早将仁心炼成破局刃......"
晨光刺破云层时,棋盘"劫眼"处钻出株双生杏树。林清羽的胎记突然灼穿皮肤,星砂凝成金针悬于树冠——针尾螭纹正化作星砂流淌,逐渐拼出"萧砚"二字。
千里外山村传来婴儿啼哭,血婴手中的金针自行飞向夜空。林清羽追着流光跃上树梢,却见弱水河面浮起十万青铜卦盘。所有"贪狼噬月"卦象中心,都嵌着一枚带血的凤凰木发簪——正是她五岁雪夜遗失的那支!
血月浸透药王谷禁地,林清羽的银针穿透青铜卦盘。十万青铜灯盏映出骇人画面——血婴手中金针的螭纹突然暴长,化作千丈黑索缠住青年命脉。青年后颈浮出北斗阵纹,天枢位嵌着的竟是萧砚消散前最后一缕残魂!
"三百年因果,终在此刻!"
林清羽足踏星砂卦盘跃起,金蚕丝缠住血婴手腕。针尖触及螭纹的刹那,弱水河底浮起半具玉化骷髅——那骷髅掌骨间攥着的,正是五岁雪夜父亲刺入冰棺的逆脉金针。针尾星砂凝成小字:"以汝为鼎,终破天罡"。
青铜螭巢深处传来龟甲碎裂声,十万病患亡魂自地脉涌出。林清羽震碎腕间银铃,梵文化作火凤直冲云霄。涅盘蝶群撕开血婴衣襟,露出玉化胸膛——心室中嵌着的不是心脏,而是半枚青铜螭卵!
"《灵枢注疏》终章在此!"
她并指划破掌心,血珠混着星砂凝成金针暴雨。每根针尾系着的金蚕丝都缠住具亡魂,丝线入肉的刹那,十万冰棺底部浮起星砂药杵。杵头"悬壶"二字突然迸发金光,将螭卵裂纹中的黑气尽数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