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道,“我们必须查清楚‘玛丽亚号’的来历!它到底是什么船?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被诅咒?”
陈默想起了市立档案馆那个神秘的、标注着“代号m”的档案盒。“我去过市立档案馆,想找资料。然后…灯突然全灭了,我闻到了船上那种味道,感觉有东西在盯着我…”
苏瑾脸色一变:“档案馆?你触碰到什么了?”
“一个积满灰尘的档案盒,标签上好像有‘异常海难’、‘不明船影’、‘代号m’的字样。我刚想碰它,灯就灭了。”陈默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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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m’!玛丽亚号(maria)!”苏瑾眼中精光一闪,“那个档案盒里,很可能有线索!档案馆…那里存放着过去的记录,本身就容易积聚一些…残留的意念。你的印记和靠近,可能惊动了某些依附在档案上的…东西。”她立刻拿出手机,“我认识一个在档案馆工作的师兄,虽然权限不高,但也许能帮我们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申请调阅那份‘特殊权限’的档案…”
就在这时,陈默的身体猛地一僵!左臂的印记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如同冰锥刺骨的疼痛!这股疼痛瞬间席卷全身,让他眼前一黑,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呃啊!”他痛苦地捂住左臂,冷汗瞬间布满额头。
“你怎么了?”苏瑾大惊。
“冷…好冷!疼!”陈默牙齿格格作响,感觉血液都要被冻僵了。更可怕的是,他眼角的余光瞥向咖啡店巨大的落地窗外——
对面街角,一家关闭的店铺门廊下的阴影里,那个湿漉漉的、模糊的人形轮廓,再次出现了!
它静静地“站”在那里,面朝着咖啡店的方向。这一次,陈默甚至“感觉”到它“抬”起了那团阴影构成的“手臂”,遥遥地…指向了他!
一股冰冷粘稠的恶意,如同实质的触手,穿透玻璃,瞬间缠绕住了陈默!他体内的寒意陡然加剧,左臂的印记仿佛活了过来,黑色纹路疯狂蠕动!
“它…它来了!就在对面!”陈默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寒冷和恐惧而变形。
苏瑾猛地转头看向窗外,她的眼神锐利如鹰,但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困惑和凝重。显然,她看不到那个残影,但她能感觉到陈默身上骤然加剧的阴冷气息,以及空气中弥漫开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安的冰冷。
“别怕!它进不来!阳光和这里的人气是屏障!”苏瑾迅速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动作极快地将里面一种混合着灰色粉末和细小银色颗粒的东西,沿着他们座位周围的地面撒了一圈,形成一个小小的、不规则的圆圈。粉末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和某种草药混合的奇异气味。
“这是什么?”陈默感觉缠绕在身上的冰冷恶意似乎被这圈粉末散发的气息微微阻隔了一下,寒意略有消退。
“粗盐混合了银粉和一些特殊处理的草药灰,临时驱邪,效果有限,但聊胜于无。”苏瑾语速飞快,眼睛死死盯着窗外,“它在试图加深诅咒对你的影响!它在消耗你!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找个更安全的地方…该死!”
苏瑾的话音未落,陈默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左臂印记的冰冷刺痛骤然加剧,仿佛有无数冰针在里面爆炸!他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旁边栽倒!
“陈默!”苏瑾惊呼一声,伸手扶住他。
陈默只觉得一股难以抗拒的虚弱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冰冷感从印记处疯狂扩散至四肢百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手攥住,跳动得异常缓慢而沉重。他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不…不行了…好冷…好累…”他气若游丝,意识开始模糊。
苏瑾脸色煞白,她摸了摸陈默的额头,冰冷得如同死人!她当机立断,架起几乎瘫软的陈默:“撑住!我们去医院!现在!”
她顾不上地上的粉末圈,半拖半抱着陈默冲出咖啡店,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在医院急诊室,医生看着体温计上显示的低得离谱的体温(34.1°c),以及陈默左臂那片触目惊心、散发着异常寒气的深紫色印记,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一系列紧急检查迅速展开:抽血化验、心电图、全身ct扫描…医生怀疑是严重的败血症或者罕见的低温症,甚至开始考虑是否接触了某种未知的放射性物质或剧毒化学品。
陈默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旁边放着暖风机,但依旧冷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身体检查的仪器发出单调的嗡鸣,却无法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