铳,枪管上还沾着他的血:“我要学打这铁管子!学会了,去砍蒲师文的头!”
燕红叶笑了,递过自己的火铳:“小姑娘,先学怎么装弹。” 她转头看向黎族少年们,“想学的,都过来!老子教你们什么叫‘雷火焚虏’!”
议事厅外,椰林的风带来远处的涛声。周益摸出相机,镜头里映出阿椰给长老包扎手掌的画面,老人掌心也刻了个小小的 “杀元”—— 用二牛的匕首刻的。
“二牛,” 他对着镜头轻声说,“你看,你的仇,有人帮你报了。你的‘铁管子’,正在长出新的根。”
刘三忽然走上前,将自己的火铳扳机卸下来,递给南宫云:“南宫先生,帮俺也刻个‘杀元’呗。”
南宫云接过扳机,匕首在阳光下划出银光:“刻深点,让元狗看见这俩字,就哆嗦。”
黎族战士们纷纷解下火铳,汉人士兵帮忙传递工具,阳光穿过椰叶,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洒下金色的光斑。远处,二牛的坟头插满了草蚱蜢和贝壳,阿椰用黎族语唱起挽歌,汉人士兵们跟着哼起《满江红》,旋律在椰林里飘成一片坚韧的网。